p; 老人说着脸上闪过一丝失落,显然是回忆起了以前不快的往事。
老人看了看林闲松,振作了一下精神,说道:“这三百多年来,无论华夏政局如何,花家都算得上是长盛不衰,虽然从来没有站在巅峰,却总有一席之地。”
“不过到了外公这一代,却是有些落寞了。”花习文说道:“现在整个华夏政坛已经没有一个花家的人了。”
“闲松,这就是花家的历史和现状。”花习文说到这里,表情由刚才的略带着些失落,转变为一片释然“说起来,花家的基业应该算是败在我手里了。”
“外公,你当年既然做出那个决定,应该也是源于‘知进退’吧。”林闲松看着花习文说道。
花习文闻言微微一愣,转而呵呵笑道:“闲松,你说得不错。当年如果我再争下去,说不定到了最后,花家连这一点点血脉都剩不下。”
“外公,有鱼上钩了。”林闲松看见湖面上,花习文钓竿的浮漂一沉,立刻叫道。
林闲松话刚出口的同时,花习文也已经一拉钓竿,一条大鱼应声而起。
花习文一边将鱼从鱼钩上取下,一边说道:“这么大条鱼,可以让你外婆今天做她拿手的清蒸鱼。”
花习文再次甩出了钓竿,看着湖面上静静漂着的浮漂,心中忽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
虽然二十多年前,他就已经退出了权势之争,回到了许都,可心情又怎么可能一时就平静得下来,此后女儿的出走,也给他心理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所以这些年来,看似平静,其实心底总是有着些许遗憾和期待,现在这一丝遗憾终于得以弥补。
“外婆,你看我这针法是不是又用错了,怎么绣出来的东西和你比起来差那么多。”陆幽梅撅着嘴将自己刚刚绣的一朵花递给外婆看。
朱妍笑着接过陆幽梅递给她的绣品,看了几眼,然后说道:“幽梅,从这里开始,你的下针次序就有些乱,你应该先绣这里,然后再……”
给陆幽梅讲解了一番之后,朱妍看着陆幽梅皱着眉的可爱神情,笑道:“刺绣这事情其实就是个熟能生巧的过程,幽梅,你也不用急,你这么聪明,多练练就成了。”
陆幽梅嗯了一声,心下却对自己的进展很不满意,她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那一副栩栩如真的鸳鸯戏水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