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时间都成。”
“那行,晚上见吧。”林闲松挂了电话,转头看见于子东正看着他,于是说道:“一个朋友约晚上见面。”
于子东点了点头,笑着说道:“闲松,你这应酬可真不少,都一直排到夜宵了,比我都忙啊。”
“大舅笑话了。”林闲松神色微窘的说道。
于子东和庄家的合作谈判安排在一家茶楼的包间。
林闲松和于子东在茶楼门口下车后,直上茶楼二层,林闲松发现整个茶楼此时都没有一个茶客,以茶楼位置地段和此时的时间(周日下午)来看,显然不正常,看来应该是庄家今天将茶楼给包了下来。
刚上二楼,就看见庄智博正站在楼梯口等待,他的身后站着庄学增。
庄智博看见跟在于子东身后的林闲松面露讶色,不过很快他就笑着对于子点头微笑道:“于总,你可来了。”
于子东也对庄智博颔首道:“庄总来得比我还早,于某失礼了。”
几句客套话后,于子东和庄智博并肩往里走,林闲松和庄学增则跟在他们身后。林闲松转头对庄学增笑了笑,庄学增则脸色冷然的对林闲松点了点头。
看来这位庄家的少爷对我颇有些怨念啊,林闲松看见庄学增那张冷脸,心中暗道。不过现在想一想,那天的舞会中,自己好像没有刻意得罪过这位庄家公子吧,难道说你自己邀请不到欧阳美荷,陆幽梅她们跳舞,也能怪罪到我的身上?
林闲松自然不知道,庄学增已经将那晚舞会当做了他毕生的最大耻辱,接二连三的邀请失败,原本就已经非产让他掉面子了,紧接着那些女孩又都被另一个他一点都看不上眼的男子邀请跳舞,而且她们还就都接受了。这对他来说,那感觉就好像被人当众打脸一样,而且还是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的那种。
有了这样的经历,庄学增又怎么可能会给林闲松好脸色,而且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找机会,将此前因林闲松受到的耻辱都找回来。当然,在这种场合,庄学增的这些怨恨与愤怒都只能忍着。
茶楼的包间并不大,房间中央放着一张长条形茶几,茶几上放着一套做工讲究,颜色润泽的茶具。
庄智博和于子东按主客位坐下,林闲松和庄学增则分别坐在于子东和庄智博身后。
坐定之后,两人也不急着谈生意,庄智博开始沏茶,于子东则一边看一边和庄智博聊着茶道。
半个小时过去,庄智博一圈功夫茶做完,然后摇头叹道:“这沏茶之术是我几十年前在松海学的,谁想再次在松海沏茶却隔了那么多年。这多年下来,身在国外,这沏茶的功夫也生疏了,让于总见笑了。”
于子东笑了笑,说道:“庄总客气了,你几十年都没忘记这华夏的茶道,说明你还是心怀华夏啊。”
“呵呵。”庄智博笑道:“于总这是拿话套我了,我知道于总对博彩业没有兴致,庄某深思之后,也觉得现在在华夏发展博彩业条件也不成熟,所以暂时不会考虑再另找合作伙伴在华夏开展博彩业了。”
于子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