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还没沾到椅子,一声叱责就响了起来:“嘿!谁让你坐下的。”
这突入其来的声音把阿德里安吓了一跳,扭头看去才发现长椅上已经坐了个人。那是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孩,粉色的体恤外面套着件浅灰色的外套,一头柔亮的金发,五官比例相当精致,十足的美人胚子。
“抱歉,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扫了眼长椅上的包包以及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后,阿德里安说道。眼前女孩想要拒绝,他又补充的说道:“我想你不至于要占用整条椅子吧?”
女孩用混合着警惕和厌恶的目光看了他几眼后,一声不吭的将那些东西丢进包里,那动作怎么看都好像是在发泄,最后将包抱在怀里了还特意往旁边挪了挪。
阿德里安失笑的摇了摇头,坐下后也没有再说话,不过坐在这里看哈德逊河上的风景虽然正好,却因为刚才的事情多少有些无聊。如此休息了几分钟后阿德里安决定离开,起身前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眼另一边的女孩,跟着他愣住了。
漂亮的女孩面带沮丧的看着远处,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包而另一只手放在膝盖上轻轻揉着,郁郁寡欢的模样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有什么心事吗?”阿德里安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女孩微微吃了一惊,转过来用古怪的神色打量了下阿德里安,跟着又用厌恶的语气讥讽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嗯……好吧,抱歉。”阿德里安摊了摊手,自己的确有些莽撞了,可正要起身离开却又听见女孩不屑的说了句:“你这种人知道什么!”
这女孩……阿德里安皱了皱眉头,再次转过头来:“你觉得我不知道什么?你的痛苦你的挫折?上帝啊,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痛苦和挫折,可每个人都会向身边好心提醒他们一句的人发泄自己的不满吗?或者你有被迫害妄想症,认为跟你说话的人都对你不怀好意?”
“你!”女孩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或许因为已经压抑了许久她忽然的就吼了出来:“你知道我在这鬼地方努力了多久?!你知道好容易看到曙光却因为意外而坠入深渊的滋味?!我从小就开始练芭蕾,练了好多年,我去过欧洲去过意大利,到了纽约好容易进了那该死的芭蕾舞团却因为膝盖受伤再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