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小的时候……也是这样吗？”莉莉犹犹豫豫的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

    “当然，这还用说，”将黛娃放进婴儿床的阿德里安笑了起来，“你可比她们要捣蛋多了，经常凌晨三四点大哭大闹，我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小心照顾你，能这么快速的给黛娃换尿不湿，都是你的功劳呢，莉莉。”

    “我……我才不会……才不会这样呢……”莉莉一副底气不足的模样。

    “阿德里安先生说得没错，莉莉小姐，阿德里安先生给小孩子换尿不湿的熟练程度连我都比不上呢。”给朱丽叶也换好尿不湿的保姆玛西亚笑着插了一句。

    “我有……那么糟糕吗？”莉莉嘟起嘴吧有些难过的问道。

    “这已经很不错了，亲爱的，要知道你可是曾经尿了我一脸呢。”阿德里安俯身伸手在女儿的脸蛋上捏了吧，“做到了你妈妈曾经想做但没能做到的事情。”

    “啊？”莉莉长大嘴巴睁圆了眼睛，好半晌后才跳了起来，小脸蛋涨得通红：“骗人！我才不会做这种事情！”

    “是吗？”阿德里安嘿嘿笑着，一点也不像个父亲，他从怀里掏出钱包打开，举到女儿的面前，当初拍下来的那张照片一直被他带在身边。

    眨了眨眼睛，莉莉的小脸蛋忽然的垮了下来，嘴角也开始往下，看起来似乎快哭了。最终，她带着泫然欲泣的模样跺了下脚，转身跑了出去。

    阿德里安笑了笑，转头看了保姆一样，哄着朱丽叶本来想要说什么的玛西亚立即转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听到，能到这里来做保姆，自然都是签了某些合约的。

    顺着过道来到客厅，还没进去，莉莉哇哇的叫声就传进了耳朵：“爸爸讨厌死了！讨厌死了！”

    失笑了声，阿德里安跨进了厨房，钻在苏菲怀里的莉莉回过头来看他一眼，立即把脑袋又转了回去，仿佛根本不想理睬他。

    “艾德，你怎么能和一个孩子说这些？”莫妮卡走了过来低声埋怨了句。

    阿德里安笑着摆了摆手，走到莉莉面前蹲了下来：“嘿，亲爱的。”

    虽然不情愿，小家伙还是松开了苏菲阿姨把身体转了过来，但脑袋撇在不看爸爸。

    “知道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些吗？”阿德里安不以为忤的捏下了女儿的小脸蛋，“很简单，因为我想告诉你，我有多么爱你，我和你妈妈有多么爱你。知道吗，你妈妈生你的时候所遭受的痛苦远比我所要承受的那些高得多，人的痛苦有十级，而分娩的痛苦是最高的，你能想象吗？但是，无论你做过什么，无论你有多么调皮捣蛋，无论你有多么让人头疼，我们都非常的爱你，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因为——你是我们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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