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缺点,但我知道我该做什么我能做什么,让他们去追求他们所谓的艺术吧,我只要能尽我所能的帮助别人就行,我不屑也羞与这些人为伍!就算是迈克尔?贝也比他们好太多。”
这句话再次说出来。顿时有了种不同的味道,德杰尼勒斯还没开口,观众席就响起了掌声。
“看来大家都很支持你。”她最后只能这样笑道。
“谢谢,到了这里,最后,我再来说我心中,对艺术的定义。”阿德里安笑了笑,终于转移了话题,对后台的工作人员做个手势,要来了一瓶饮用水和一个杯子。
“这是人生。”他举起杯子晃了晃,然后打开水瓶往里面倒了起来,“这是积累。”
水很快注满了杯子。
“当人积累到了一定程度……”
杯子终于满了,而水却溢了出来,顺着杯壁流淌倒了桌上,让德杰尼勒斯低呼了声。
“就会溢出来,”阿德里安神色自若的说到。“溢出来的这部分,大部分都是没用的东西,至少装在杯子里的水还可以喝。”
他停止倒水,指了指流在桌上的水珠,又指了指杯子里的液体。
“而这上面。你看,因为水的表面张力而冒出边缘的部分,”他说着低下头来,目光和杯口持平,“只有经过无数积累,经过千锤百炼,经过大浪淘沙之后留下来的,才是艺术!它是高贵的,它是珍稀的,它是不可捉摸的,它是震撼人心的,只有在灵光闪光的瞬间及时的伸出手去,才能抓住那真正的一丝一毫的,美的极致!”
“这么说的话,”良久之后德杰尼勒斯才笑着开口,“我倒是知道了制作真正的艺术电影的捷径,那就是老老实实的讲上一百个风格不同的故事。”
阿德里安大笑了起来。
整个脱口秀差不多到这里就结束了,之后,大西洋两岸都在这个话题上再次失语。欧洲那边本想拿那句“羞与为伍”做文章的,但阿德里安在脱口秀中已经明确了这句话针对的目标,让他们颇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不过更重要的是,更让他们难以忍受的是,他们突然发现自己正在失去艺术的话语权。阿德里安最后用倒水当例子来解释艺术尽管还显得有些生涩,但胜在生动鲜明和简单明了,绝大部分普通人可不会去钻研什么才算艺术,但如果有人能用他们能明白的话语来解释的话,他们肯定会愿意接受对方。
如果是其他什么人在说这些倒还无所谓,但换成是阿德里安就不一样了,别说他那些让人头疼的成就,光是身体力行这一点就足够欧洲电影人头疼了。德杰尼勒斯最后那番调侃的话,几乎是他现在的写照,十多年里他已经制作了多少部电影了?这些电影又有那些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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