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雷扑地从小三所在的位置丢出,嘭!正在疯狂扫射地重机枪处无声了。秦牧就似一支离弦的弓箭,腾地弓腰直奔重机枪射击台后。几名敌军机枪手正在地上躺着哀吟,秦牧二话不说,掏出手枪砰砰砰,把所有还有动静地敌军全部补上一枪。
随即跳下射击坑,和赶来的士兵抬起重机枪,反架过来,对准前方奔赴过来支援地敌军狠狠地扫射起来。
“啊……啊……小三……杀……杀死你们这群王八令你停止射击!敌军已经投降,他们已经易帜投降!”
也不知何时,当秦牧被两名头戴白帽子的宪兵从重机枪前扯下来时,秦牧已经双眼通红,猛地拔出手枪。指着宪兵破口大骂道,“狗日地,你们是谁,老子杀敌,你们竟敢阻挡,是不是奸细?”
秦牧身后的战友纷纷吓了一跳,副连长赶紧上前抱住秦牧,大声地劝道,“连长。你你醒醒,连长,他们是宪兵,是宪兵队!”
秦牧站在原地随着副连长的摇摆晃了晃,眼中的血色逐渐消散。只见他把枪插回腰间,扭头看了眼前方的战场。无数北军都高举双手抱头,在新军战士们的押送下纷纷走出制造局。投诚地北军士兵也被收缴了武器,列队离开制造局。
秦牧冷冷地哼了声,看也不看那两名宪兵。走到小三丢掷手雷的最后位置。捡掉那些碎石,小三的军服已经完全被血水浸透。钢盔上坑坑洼洼,至少被十多发子弹击子弹穿透了钢盔,这也是最致命的伤。不用猜都知道,当小三负伤丢出手雷时,露出的头部遭受了重机枪火力的重点打击。
“小三,你奶奶的,你竟敢不听我的命令。你他奶奶……怎么能丢下班长一人。当初我们那个班。如今只剩下我一人了。你让我以后喝酒,都找不到兄弟了!”
秦牧的声音有些哽咽,但他满是硝烟地脸上,依旧冰冷似铁。
“这位长官,你涉险违反军规,违背战场相关规定,并用枪威胁宪兵队员。宪兵队决定对你暂时扣押,进行审查,请您配合!”
不知何时,那两名宪兵已经来到秦牧身后。无比严肃地道。
秦牧似乎根本没有听见,而是翻过小三的身体,只见小三的身体下。还压着一枚手雷,一枚被鲜血完全染红的手雷!
一直没有哭的秦牧。眼眶突然闪动着晶莹的液体。一个连啊,而且还是第一师的主力连。战至最后竟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