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汉白玉栏杆上,抿了一小口杯中酒,问道:“到底啥事,神神秘秘的,不会是叫本大官人当红娘吧?”
“红你个头!说正事......”王珊随意的靠在西门靖旁边的栏杆上,谨慎的扫了一眼四周,见没可疑人物,才压低声音说道:“昨天中午局里出大事了......”
王珊娓娓道来,昨天中午发生的事,如同影片重放一般在西门靖的脑海中重现了。
临近中午,法医解剖室内,惨白的灯光下,身穿白大褂的老何带着两个助手,站在解剖台前缝合二次尸检的两具尸体。第二次尸检和第一次没什么区别,还是没查出死因,马上就要面临王队长的怒火,仨人情绪非常低落,谁也没说话只是闷头工作。
就在此时,解剖室门被人猛地推开,进来一个手中拎着几个食品袋的白白胖胖小伙子,正是老何徒弟小窦。
“师傅,午饭得了,红烧丸子大米饭,还有你最爱吃的糖醋鱼,两位师兄,你们的是......”小窦把几个食品袋放在门边的不锈钢工作台上,拎着自己的那份,转身关门走了。
一股食物的浓香飘满了解剖室,香味混着消毒水味十分古怪。老何放下持针器,抬头骂道:“小犊子,又把吃头拿这边来,下次看我不把他耳朵缝一块。”
“我去把午饭拿办公室去,放这儿不是个事啊!你俩,清理一下,抓紧过来吃饭,另一具下午弄吧。”
“好嘞,师傅,您先吃!”
“吃,吃,吃,吃你个头啊,以后谁要在这屋里说吃的,老子把他舌头割了!”老何气呼呼的走到洗手台,撸下橡胶手套,哗哗的洗起手来。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声尖叫,老何正在脱隔离服,心道,哪个蠢货又割手了?耳畔忽地听到泼水声,没等他回头,只觉得后背上被人泼了一蓬水。
这俩徒弟也算老手了,怎么还毛手毛脚的!老何怒气冲冲的猛然回头,一蓬液体泼正了过来,溅了他一个满头满脸,身后的白墙上也是一片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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