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李擎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徐婧蕾说的话。
徐婧蕾拿起李擎桌子上的笔记本,问:“你写的这是什么?日记?”
李擎道:“小说。”
徐婧蕾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喜道:“你还会写小说?”
说这话的同时,徐婧蕾已经翻开了笔记本的扉页,然后道:“《驴得水》……好奇怪的名字。”
《驴得水》是李擎给自己准备的初处作电影。
怎么说呢。
其实,《驴得水》本身没有很多人吹得那么好。
就说其中最让人深刻的张一曼和她的“说服”吧。
“睡服”铜匠主要是张一曼本来就有“性”趣,帮学校继续吃空饷只是顺把手的事情。
由着自己的性子,想睡谁就睡谁,不考虑“灵欲难分”这个人类终极矛盾,睡完面有遗憾略带深情的说句“对不起”,这要是换成男人,其实就是标准的“渣男”判定。
言谈间当众反复暗示、调侃和自己约过炮的男同事“硬不起来”,行为上借着给刚“上岗”的男同事培训的机会,上下其手,这要是换成男人,也百分之百构成了性骚扰。
张一曼和魁山之间打情骂俏,显得异常亲密。
结果,张一曼就是玩玩,性观念超前,以为魁山也是玩玩,和她拥有一样超前的性观念。
没想到魁山观念传统,认真了。
张一曼几句话敷衍了魁山,就去睡铜匠了。
持有传统价值观念的魁山自觉受到羞辱,那么也就以传统价值观羞辱了一把张一曼。
不正常吗?
张一曼受到铜匠羞辱,原因不是因为她睡了铜匠,而是因为她羞辱铜匠为牲口。
一个仅有两个月非正式文化教育经历的铜匠,没能体会到张一曼的口是心非,也没有宽广的眼界和胸怀去承受这样的羞辱,复仇羞辱回去。
这不也很正常吗?
所以,张一曼落得那样的结局只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根本就不是那些腐女吹捧的张一曼高扬了女权主义的大旗。
不过——
不论什么时候,都是以成败论英雄。
《驴得水》以不到一千万的制作成本就斩获了近两亿的票房,而且还是在没有什么宣传的情况下。
这就是《驴得水》了不起的地方,也是李擎选择《驴得水》当自己的初女作电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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