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子里点了一盏小油灯,赵北川坐在地上搓草绳,绳子用处多,秋天可以拿来绑庄稼,冬天可以拿来绑柴火。
陆遥晚上吃的有点多了,这会撑得胃里不舒服,坐在炕上看着他搓绳子。
先将草分成两股,然后用力撵搓,那两股草便自己纠缠在了一起。一边搓还要一边往里加草,这样搓出的绳子长度才够用。
赵北川的手很大,手指又粗又长,上面布满老茧,陆遥想起自己那天烧的稀里糊涂,抓着他的手啃了一口,硬邦邦的有点硌牙。
看了半个时辰,陆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你还不睡吗?”
赵北川手一顿,以为自己点着灯影响陆遥休息,放下手里的活计道:“这就睡。”
田家的炕有三米长,陆遥睡在最里侧,赵北川则睡在最外侧,中间隔着两个孩子仿佛是楚河汉街。
吹了灯,屋子里就只剩下呼吸声。
黑暗中少儿不宜的画面在脑海里翻腾,陆遥咬着被子扭动,心里像是有团火在烧似的。
上辈子素了那么多年,到死都没尝过男人的滋味,为啥这辈子合理合法没人管了,还是尝不到哇!
忍不住在心里暗戳戳的骂,赵北川,你是不是不行?你就不能像个爷们似的,狠狠的把我扑倒,进行腰部运动吗!
“你不舒服吗?”赵北川突然开口。
“没,没有啊……”
“我以为你又发烧了。”
陆遥:……
对,他现在骚的厉害!
当然这话他是不敢说出口的,谁叫他有贼心没贼胆呢。
“没事,快睡吧。”
不一会旁边传来轻轻的鼾声,陆遥失落的吐出一口气,这样看着猪跑,吃不着猪肉的日子还得过多久啊~
*
翌日一早,赵北川起来开始清理自家的旧房子。
如果房子全塌了还好说,塌了一半就显得有些为难。厨房那间屋子拆了可惜,不拆占着地方没办法盖新房。
对门的赵光和隔壁田二哥还有后院的秦大哥都过来帮忙出谋划策。
赵光指着厨房道:“要我说这半边别拆了,你把塌的那边重新盖上,应该能省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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