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看来得找时间把许秀才的事跟他说开了,省的被他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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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一天,房子已经垒出个雏形,再有七八天墙面差不多就能垒完。
散工后赵北川独自去河边洗澡,白天出了一身汗还沾了不少泥点子,一想到昨晚某人的手不老实……还是洗干净点比较好。
日头已经落了山,天色灰蒙蒙的,这个时辰河边没有人。
河水被太阳晒得温热,赵北川脱了衣服直接跳进水里,正当他搓洗身上的泥浆时,突然看见远处有个人影朝这边走来。
仔细一看居然是陆遥,这么晚他来这做什么?
陆遥也是来洗澡的,这几天天气太热,身上出了不少汗,黏糊糊的十分难受。
而且头发上的虱子好像又出来了,这东西白天不痒,一到了晚上就抓心挠肝的刺痒,恨不得把头发剃光才舒坦。
陆遥不知道赵北川也在这里,见四周没人便把头发散开脱掉上衣,打着赤膊蹲在河边擦洗身上。
其实哥儿的身体跟男人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大概就是他锁骨那颗殷红的孕痣,只有米粒大小,用手轻轻按压就会变成白色,过一会又成了红色。
陆遥一边洗一边哼着歌,要是有淋浴房就好了,每天洗个澡才舒坦。
躲在河里的赵北川整个人僵住了,静静的凫在水里一动都不敢动。
月光下陆遥光洁莹润的皮肤微微泛着光,好像一块完美无瑕的美玉。
赵北川呼吸变得急促,血液控制不住的向下涌去,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身体,奈何事与愿违越压抑反而越高涨。
不知过了多久,陆遥终于擦洗完,披上衣服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离开河边。
赵北川长出一口气,气恼的用力搓了几下不听话的小兄弟,上岸穿上衣服拎着湿哒哒的草鞋回了家。
厨房里陆遥早把草席铺好了,今天特意铺的近了几公分,两张草床大概只有一个手掌的距离,这样晚上偷摸的时候更方便一点,陆遥满意的点点头,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不一会赵北川进来了,他的衣服洗了晾在了外面,直接打着赤膊进来的。
陆遥抬头看了一眼,好悬喷出鼻血。
“你,你你你回来啦。”
“嗯。”赵北川看着地上紧挨着的两张草床,深吸一口气,然后默默地背对着他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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