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应从来不是拖沓的人,该散就散。
所以他直接问傅朝年,“傅律师以后是有一起买房的需求吗?”
“抱歉,我没有这种打算,如果你介意的话,那我认为我们不如现在就算了。”好聚好散。
“什么?”傅朝年有点懵地“嗯”了一声,他抬眸看向许应,“不是。”
“我没有那种需求,许老师怎么突然说这些?”他皱了下眉头。
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许应对他的态度忽然间变得这么冷淡,像变了个人似的,还说算了。
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算了?用词也那么官方。
许应也皱眉。
他直视傅朝年,嗓音冷淡道;“那你刚才在想什么?”
傅朝年的大脑高速运转,结合前面的对话才突然意识到许应也许是误会了什么,但他没有读心术,不知道许应具体误会到哪去了。
他只能如实解释道:“许老师,我刚刚是在想,你抗拒买房是不是因为有一点缺乏归属感和安全感。这可能和你的过往有关,无论我是什么身份立场都不方便追根究底。但我又想如果我能为你提供这份情感价值的话,会不会你的感受会好一些。”
“我不说话是因为,我在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做才更合适。”
傅朝年说话的时候神色沉稳,声音温柔而不失力量,冷静而有条理,其中更不乏对许应的耐心,“有一点我可以确定,我没有任何想要算了的意思。”
“许老师,你不能因为我一时没有说话,就误会我的想法。”
傅朝年说着眉心就挤到一起,好似因为误解而感到委屈和无奈,“我分明一直在为你费心思。”
许应呆住。
傅律师一番话让许应感到一点愧疚,因为他的误会和冲动而对傅朝年说了伤人的话,他抿了下唇,“抱歉。”
“没关系,许老师不用道歉。”傅朝年有点无奈地笑了一声,“虽然不知道你具体乱想了什么,但我不认为你担心的事情我们解决不了,或者我无力承担。”
“房子买不买对我来说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你和我。”
“许老师,许应。”他轻声唤许应名字,抬起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语气含着点无奈道:“我知道你敏锐,但还请不要胡思乱想。”
“我只是个普通的律师,未必每一次都能这么快反应过来。”
傅朝年说的十分认真。
因为如果他不能及时反应过来,不能在事情的当下立刻解决,那么潜在风险就会加剧,他不能冒这种险。
许应对上他深邃的眼神,好像要被吸入进去,好几秒才眨了一下眼。
“还有,就算真的有问题有矛盾,那只要想办法解决就好了,怎么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