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精英律师靠着自己这张得天独厚的脸偶尔去律所楼下喝咖啡都能被“幸运”免单,现如今却实打实地吃了个闭门羹,属实有点猝不及防。
他曲指蹭了蹭鼻尖,开始敲门,“许老师,我错了。”
“让我进去吧。”
“等下邻居要出来看我笑话的。”
“许老师难道真的忍心把我关在外面吗?”
“外面好冷,我好难过。”
“那我去疲劳驾驶了。”
“路上出事也没关系,许老师不用在意。”
“……”
门外突然没了声音。
没几秒,许应打开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突然伸过来一把撑住门边,力道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气势。许应眨了下眼,视线里傅朝年歪头朝他看过来,弯起眼睛露出疑似得意的笑容,“许老师。”
“……”
就知道这人没走,戏精。
许应无奈地看他一眼,偏头道:“进来。”
傅朝年就进屋了,他弯腰到鞋柜第二层里面找了双一次性拖鞋穿上。
这会儿许应的脑袋还依然有点晕乎乎的,反应有一点慢。他出神地盯着傅朝年的动作,“你怎么知道在哪?”
“也不是没来过。”傅朝年看起来心情很好,熟门熟路地走到客厅,一把举起团沙发上睡觉的踢踢,“几天没见,有没有想我?”
猫崽子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柔软的身体悬在半空晃晃,有点懵。
“你过敏就别碰猫了。”许应皱了下眉,伸手想要把猫抱到自己怀里。
傅朝年却侧身躲过许应的手,“没事,就当做是脱敏治疗,许老师帮我拿片药就好。”
许应看他两秒,收回手不管他了,按着眉心坐到沙发上,神色淡淡地抬眼,“你不是来过吗?自己找。”
“……”
傅朝年还真就抱着猫自己找药箱去了。
身为律师,傅朝年别的不敢说,记忆力绝对远超大多数人,上次许应拿药他都看到了。
几分钟后,傅朝年拎着药箱对许应比划了下,颇有几分得意地挑起眉梢。
许应:“……”
他看着傅律师先是熟练地掰了两粒药,到吧台那边倒了一杯温水吞药,然后又把药箱放回原处,多倒了一杯温水,去厨房翻到蜂蜜加了一勺在水里,用筷子搅拌均匀,最后端着这杯蜂蜜水缓步朝自己这边走来。
“许老师,喝点蜂蜜水解解酒,温度正好。”
许应看得一愣一愣的,他接过来双手捧着玻璃杯喝了几口,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实在没忍住问他:“这是你家还是我家?”
这人是怎么做到在他家这么有松弛感的?
傅朝年嗓音略带笑意,“许老师怎么说都行。”
不行。
许应突然觉得在他家里笑成这样的傅律师有点像勾引人的妖孽。
他站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