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
“如果我没听错,你好像是饿了。”尉容说。
蔓生干脆道,“我还没吃饭。”
“正巧,我也还没有。”
话到这个份上,她只能接下去,“那要不要一起?”
……
沿街附近只有几家小馆子,随意找了一家坐下,蔓生见他西服笔挺很是昂贵的质地,“在这里吃可以吗?”
“你这位大小姐都可以,我更没有那么矜贵。”他将菜单递给她,“点吧。”
“我吃馄饨吧,一碗。”蔓生看了看道。
他追加,“两碗。”
不过多久,老板上来两碗馄饨,蔓生是真有些饿了,她拿过汤匙就开吃。自己吃了一阵后,她不禁抬头说,“很好吃哎。”
却见这人坐在桌子另一端,整洁的衬衣灯光下透亮,映上他那张脸,更显通明俊媚。这里只不过是一家再普通不过的小馆子,可他坐在那里,坐姿从容端正,就连握汤匙的手势都是慢条斯理,温文尔雅到让人会自惭形秽。
其实已经很多次了,她都忍不住想问,“那个……你们这行都是去哪里培训的?”
听到她问话,他放下汤匙抬眸,蔓生解释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吃西餐的时候发现你很会用刀叉,对弓具也很了解又懂射箭,而且你的礼仪各方面都很好,所以有点好奇,你们这行现在要求这么高的?”
又见他拿起餐巾轻轻擦拭过,每个细节都绝对的完美到近乎洁癖的地步,他幽幽说,“我是头牌。”
蔓生这回并不感到吃惊,只觉得以他这样的条件,那绝对是头牌的主,“那你一定很贵吧?”
“嗯。”他应声,笑中带媚,“被我睡一晚,很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