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原本忧心忡忡的马医师等人听到这话顿时忍不住哈哈大笑,“黄纸朱砂,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你竟然还搞这神不神鬼不鬼的一套,你怎么不干脆说病人是中邪了,你来个跳大神得了。”
“还真被你说中了,病人还真是中邪了,然后呢你还想说些什么?”吴辰冷笑一声。
“简直是笑话,救不了就救不了,别在这胡言乱语。否则别怪我现在就报警说你在这宣扬封建迷信。”马医师冷喝一声,鄙夷之色尽显无疑。
“那如果我救得了呢?”吴辰反问一声,紧接着冷笑道:“这样吧,如果我能救得了,那就把你保济堂的招牌拆了吧,在我看来你这医馆压根就不配此名!”
“你……”马医师气急,恨不得冲上去打吴辰,但还是硬生生的忍住,冷哼一声,“那如果你输了呢?”
“只要我吴辰今日输了,我便跪在你保济堂门口赔罪!”吴辰也是被激起了怒火。
“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去驱邪!”
马医师冷笑,一脸得意,脑海中已经开始幻想吴辰跪在自己保济堂门口给自己磕头赔罪的场景了。
也许是两人的对赌给了冯老爷子信心,亦或是保证一种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冯老爷子还是跑出来一趟,没过多久便拿着黄纸和朱砂跑了回来。
“要开始画符了?”见吴辰将符纸放在桌上的时候,马医师赤裸裸的嘲讽便响了起来。
然吴辰压根就不搭理他,食指沾了沾化好的朱砂,聚精会神,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空灵的状态,时而蹙眉时而舒展,似乎思索着什么。
的确,他确实在思考,因为现在待在小孩脑海中的执念是两个父母的,他们只是想亲眼看看自己的儿子长大罢了,如果自己直接将其消灭的话,那岂不是太残忍了。
“怎么鬼画符都需要思考呀,装得挺像的嘛!”
“哈哈……没准人家在冥想呢!”
嘲讽声络绎不绝。
“老头,你说他到底行不行呀,我看这怎么就这么邪乎呢?”老妇人也有点不太相信了。
“死马当活马医吧,不顾咱们家小鸣真的好像是中邪,不然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这样了呢!”冯老头亦跟着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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