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个屁啊,那是巫术那是岐黄之法。身为医者,当敏而好学,悬壶济世。你那一点做到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丢你马家列祖列宗的脸。”马老爷子抄起拐杖指着马医师怒骂着,随后低头看了吴辰脚下的四分五裂的牌匾,痛心疾首:“老祖宗传下来的牌匾竟然毁在了我手上,我无颜见列祖列宗啊!”
“马老爷子,小子得罪了,还望老爷子你见谅!”吴辰朝着老人就是一拜,来人赫然是保济堂的老爷子,一位救死扶伤的医者,受人尊敬的医者,完全当得起这一拜。
“你做得对,说得也对,又何罪之有呢,我只恨自己生了个忤逆子啊!”马老爷子摇了摇头,随后看着吴辰道:“不知小友师从何人,竟会传说之中的岐黄巫术?”
“小子是医科大的大三学生,曾经还在学校听过您的演讲,这歧黄巫术只是机缘巧合之下学到的罢了。”吴辰道。
“英雄出少年呀,英雄出少年呀!”马老爷子感叹着,悲痛的看了一眼四分五裂的牌匾,走到大厅正前方的神台处,不紧不慢的点起三根香。
看到这一幕马医师等人如丧考批,吓得竟然面无血色,马医师更是惊恐万分的问道:“爸,爸你这是要干什么?”
然而马老爷子压根看都没看他一眼,朝着神台便是恭恭敬敬的拜了下去,悲痛欲绝道:“不孝子孙马鸿,愧对列祖列宗。今保济堂马利明之流,利欲熏心,好无医德,自即日起……”
噗通!
马利明等人齐齐跪在了地上,惊恐万分,浑身颤抖。
“爸,不要啊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马利明瘫倒在地,爬到马老爷子脚下哀求着。
“自即日起,逐出保济堂,划出家谱!”马老爷子不为所动,不容置疑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们走吧,从此以后你们就不再是保济堂的人了!”马老爷子冲着自己儿子在内的一群医生摆了摆手。
“爸!老爷子!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