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个误会,具体的事情能不能此间事了,再说。袁老您放心,我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吴辰和袁渊两人的关心肯定不一般,于是孟云赶忙解释。
“好,你最好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袁渊阴沉着脸道,吴辰是谁,那可是他的师祖,自己堂堂皖南医科大的名誉院长,自己的师祖竟然在这被开除了,这不是赤裸裸的打自己脸吗?
孟云就像小鸡啄米一样,不停点头,面对这位皖南乃至于江南中医学界的泰山北斗,他不敢有半点的不尊敬。
“几位,不知道你们商量出对策了吗,病人已经来了,难道你们就不给病人诊断一下吗?”而就在此时,金先生那令人生厌的声音再度响起。
袁渊等人回过头一看,在舞台中央和让放着一个担架,担架上面躺着一个二十三四岁脸色长白的年轻人。
“去看看吧!”袁渊起身,一行人便走到病人旁边,轮番开始为病人诊断,诊断过后三位老人的眉头却是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我诊断的脉象开始竟然直接消失,突然又出现,然后又消失,就好像死人活了又死了又活了,这脉象你们二人可曾见过?”眉头紧锁的周老爷子询问道。
“我诊断出的脉象并非如此。脉象开始平稳,但突然又跌宕起伏,就好使过山车一般,这种脉象简直闻所未闻!”袁渊摇了摇头,随后将目光落在了马老爷子身上。
“诊断出的和你们的也不一样,如此复杂的脉象,这到底是何症状?以前简直就是闻所未闻啊。”马老爷子紧接着也是摇了摇头。
顿时一行人脸色都不禁凝重了起来,看样子这棒子国的人真是有备而来呀。
“几位,不知道你们停止了诊脉,是不是诊断出什么眉目了呢?如果诊断出了,还请三位秉着悲天悯人的医者仁心,为这位病人救治一下,他这样实在是太难受了。”而就在此时,金先生再度跳了出来,佯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指着一旁不停地哀嚎扭曲着身体的年轻人道。
“诊断需要时间,难道金先生作为一名医务工作者连着最基本的东西都不知道吗?”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