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留着招待别的人吧,咱们喝茶就行。”张鹏程说。
“张哥,我之听说您和嫂子开始吃素了,怎么把酒也戒了?”余志勇似乎真不知道似的。
吴瑞梅说:“你张哥以前经常跟喝酒,得了胃病,医生说再不戒酒生命都会有危险,我哪还敢让他喝?他现在一应酬我就担心,有空我就跟着,就是害怕他会忍不住喝酒。”
“张哥,梅姐,我们真不知道,早知道就买别了。既然这样就别喝酒了,喝茶也是一样的。”余志勇的媳妇儿说。
“张哥,梅姐,红酒本来就是养胃的。这酒就是为你们准备的,您和张哥哪怕喝一口也行,这是我做兄弟的心意。以后在公司我们两口子还要多多仰仗你们,你们不喝我可就认为你们对我有意见啊。”
余志勇装作很真诚,很真挚的说。
张鹏程看来吴瑞梅一眼,话都说道这个份儿上了,吴瑞梅也不好拒绝。
“就一杯,不过你们可不许跟公司其他人说你张哥喝酒了。”吴瑞梅允许了,叮嘱道。
“我们保证守口如瓶。”余志勇眼里闪过一道狡黠,给服务员打了一个颜色。
服务员很有眼力劲儿的都给四个人都只到了小半杯。
“张哥,嫂子,你们既然戒酒了,我也不给你们多倒,喝了这杯酒,咱们就吃饭,吃了饭我请你们去个好玩儿的地方。”余志勇说。
四个人把酒杯端起来的时候,余志勇的眼底闪过一种一般人无法察觉的阴狠和一种即将发生美事儿的得意。
张鹏程,吴瑞梅,余志勇的媳妇儿都没发现,都被吴辰通过门缝看在了眼里。
“把东西都收起来吧,你去催催菜,让后面的菜上快点!”余志勇对服务员说。
服务员一颗心都是悬着的,真害怕余志勇会突然暴毙而亡。
但他看余志勇丝毫没事儿,心里才稍微安心了,把酒杯红酒都收了起来,装作很从容的离开了房间。
把门关上后,服务员刚想对吴辰说话,两个保安就把他架走了。
“辰少,您说过会放过我的……辰少……”被收买的服务员眼睛里全是惊恐。
“辰少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但你做了这种卑鄙的事儿,你觉得老板会放过你吗?”
保安拖着服务员朝保卫科走。
“辰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求你……”服务员怎么喊都没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