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
“嗯?师姐的意思是,她乃雌雄同体?”二青震惊了。
大白回道:“我想,应该是的!”
“……”
二青唇角微微抽动,朝那身上彩衣飘飘,香风四溢的百花羞看去。
那百花羞见二青朝他看去,便也看了过来,娇笑道:“好个俊俏的小郎君,白素贞,这是你的小情郎耶?不若送予姐姐玩几天,又或姐姐吃点亏,叫你一声姐姐,与你同侍一夫?”
大白被她这话激得面红耳赤,怒意勃然,便想分辩,却被二青轻轻拍了拍肩膀,示意她莫动怒。
转而微笑看向那百花羞,道:“听我师姐说,你以前是男子?现在怎又变成女子了?”
那青王闻言便笑道:“此妖乃食人花修练而成,雌雄连株。我曾听闻,在她那百花谷下,葬有无数男女和山精野怪的尸骸。遇见男子时,她便化作女子,遇见女子时,他便化为男子,专门诱拐男女,与之行那苟且之事,而后吞噬对方精气助其修行。莫看他行动间香气飘飘,让人如沐香风,但内中的龌龊,却是出乎你的想象。若一个不小心着了她的道,你这数百年道行,可就要一朝散了!”
百花羞听青王如此说,便娇笑起来,道:“小郎君要听这老树妖妖言惑众。奴家岂是如他所言那般水性杨花之人?”
众妖闻言,便不由失笑,笑得百花羞差点恼羞成怒。
但很快又压下恼意,娇笑道:“即便偶有为之,可那些人又怎及得小郎君,小郎君这般俊俏,奴家又怎能舍得下手!”
看那百花羞搔首弄姿,二青便不由失笑。只是看到一旁的大白神情已是隐隐不快,二青便收敛了继续戏弄对方的想法,而后道:“谢道友美意,二青有首诗赠予道友,望道友能喜欢,诗曰:二八娇女巧梳妆,洞房夜夜换新郎。一双玉璧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装成一副娇体态,扮做一副假心肠。迎来送往知多少,惯作相思泪两行。”
百花羞闻言,怒气勃发,衣袂猎猎,她又怎听不出二青这是把她比做那青楼里的娼妓,简直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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