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青抬头,笑道:“师姐来了!”
大白‘嗯’了声,便道:“师弟怎么又欺负红绫,它这么可爱……”
二青闻言便笑,道:“师姐误会矣!我哪有欺负它,刚才只是个巧合,我正在作诗,哪想收笔时,一个不小心,墨汁便落到它鼻头去了,它若不去擦,我还没发现呢!”
二青这么说,小红绫又吱吱叫了起来。
二青轻咳了下,道:“你的鼻头本来就是黑色的嘛!还不让人说了……好吧好吧!不说就不说,小脾气还挺躁。”
看小红绫甩着铃铛,吱吱直叫,二青只好耸肩摊手,表示投降。
“师弟又写了什么诗?”大白走过去看了几眼,便摇起头来,“平仄不齐,对仗不整,这也能叫诗?”
“咳,只是信手拙作,信手拙作。”二青好不尴尬。
“且这比喻也太过夸张,动不动就‘天地惊,鬼神惧’的,若是天地有灵,见此定要笑尔!若有鬼神在此,亦要嗤之以鼻矣!”
二青握拳轻咳,道:“师姐教训得是,以后我定好好改过。”
见二青从善如流,大白又道:“不过字写得倒是不错,前两句也还勉强,看起来也算应景。不若师弟就以这前两句画幅水墨画吧!”
“师姐有命,弟敢不从?”
二青哈哈一笑,大手一挥,铺开宣纸,提笔挥毫。
“我来替你研磨!”大白笑着,挽袖持磨。
二青见此,不由长声而笑。美人研磨,红袖添香。墨客挥毫,妙笔生花。大抵上,这便是那些风·流雅士们所追求的人生吧!
有此人生,夫复何求?
须臾间,一副山水墨画便呈于二青笔下。
崇山峻岭平湖小筑斜风细雨孤舟,却是少了人影。
仔细看去,才发现那小筑中有两道人影立于窗前,一青一白,白者怀里还抱着只小狐狸。看久了,仿佛能见画中人活过来般。
那惟妙惟肖,出神入化的画技,让大白频频点头。
这些年来,琴棋书画,二青和大白也算得上是样样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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