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失笑摇头,道:“虽说我等所修之法皆为道门正宗,可这道门正宗之法,可无教人安儿保胎之术。”
顿了下,见河耀脸色讪讪,有些尴尬,二青又道:“不过,我家师姐对岐黄之术颇有涉猎,回头可与她说说,看是否有解决之道。”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二青与河耀在外间露台密谈,小筑内,河夫人也在与大白谈笑。
大白见河夫人进来帮忙,便道:“夫人有孕在身,在外间坐着便好了,只是烧些水,须臾便可。”
“不妨事,不妨事!”河夫人笑了起来,末了又道:“白姑娘是如何看出的?虽说我腹中胎儿已怀有六个多月,但却未曾显怀……”
大白微笑道:“我也曾学过那岐黄之术,望间问切,自是懂得些许皮毛。且我等修行之人,对外界的感应要比常人更为灵敏。”
河夫人点了点头,末了道:“白姑娘也是修行中人,不知白姑娘可否告知,我这胎儿已有六个多月,却还未曾显怀,是否……是否我这胎儿,有什么……”
大白闻言,未等她说完,便笑道:“夫人且放心便是,你腹中胎儿健康着呢!之所以这么久了还未显怀,许是其父身份不同吧!”
河夫人闻言,点了点头,道:“若是这般,那我便放心了!”
末了,她又轻声问大白,“白姑娘与岑公子郎才女貌,又双双隐遁此方,双宿双栖,却怎还是女儿身?”
不得不说,河夫人果是过来人,一眼勘破真相。
大白闻此言,耳根臊红,末了低声道:“我等一心向道,平素却是相敬如宾,不敢逾礼!”
河夫人见此,愣了愣,尴尬道:“是我失礼了,真是抱歉!”
大白轻呼了口气,末了摇了摇头,道:“夫人不必客气,于我等修道之人而言,儿女私情只能荒废修行之功,不要也罢!”
河夫人对修行上的问题,自然不甚清楚,也只能点头称是。
只是,她的心中却是多少有些疑惑,若说儿女私情只会荒废修行的话,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