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摇了摇头,道:“老朽便不去凑那热闹了,数百年未曾修行,道行都已不知落下多少。老朽自号山阳散人,不知二位道友如何称呼?看二位道行高深,身上妖气微不可查,想来所修之法定是道门正宗,真是造化不浅,羡煞旁人。”
二青看了眼大白,朝金龟施了一礼,道:“在下岑青,此乃我家白师姐,此方正是我二人平素修行之所。二位今后若有闲暇,可来此坐坐,彼此坐而论道,亦人生快事!”
金龟老人点了点头,末了不由叹道:“被镇于那镇妖塔下三百六十多载,想来世间诸事早已变迁,老朽现在亦是身无长物,二位道友相救之恩,亦只能言谢尔!待他日寻得甚宝贝,再来答谢二位!”
二青摆手道:“相救只是巧合,亦是举手之劳,道友不必放在心上。在下只是希望,二位道友将来莫因曾受剑阁之气,而肆意为祸一方,欺凌他人。否则他日若有缘相见,或许是敌非友!”
金龟和赤狼闻言,不由有些愕然,抬首朝他看去。
二青面带微笑,一副温文尔雅模样,人畜无害。但这二人可不会真的把他当成人畜无害之人,其凶威,他们亦是亲眼所见。
良久,金龟哈哈笑道:“岑道友说笑了,老朽奉行之道,乃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此前剑阁镇压老朽数百年,今剑阁势微,老朽亦能忍住不去寻此仇。如此,还有何事是老朽所不能忍的呢?”
金龟哈哈笑着,朝二青和大白拱手道:“二位道友,朗道友,老朽去也!他日有缘再会。三位他日若往鲁地闲游时,务必前来山阳郡老朽那修行之处坐坐,老朽必扫榻倒履相迎。”
二青点了点头,挥手与那老龟告别。
而后,二青看向那赤狼,赤狼抱拳道:“在下朗锋,出自这西蜀最西之地,那狼群,应是朗某后辈。既然朗某后辈已然至此,朗某自是不能坐视不理。且,朗某胸中恶气未除,惟有愧对二位美意了!”
二青轻叹道:“无妨,朗道友请随意!在下还是那句话,错过今日,他日再见,若见朗道友为祸,我等便是敌非友尔!”
“岑兄之言,朗某谨记!告辞!”
那狼妖说着,纵身御风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