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青从华山回来,便见秦玄岳师徒在此等候。
前面的话,他没有听到,但是那句‘了结恩怨’,却是听到了。
“好久不见!”
秦玄岳抬头看着他,微笑道。
二青凌空漫步而下,看了眼秦玄岳和他的徒弟。
“真不想见!”
二青没好气地看着这个执着的家伙,道:“你这是陷我于不义!”
秦玄岳哈哈一笑,伸手解下腰间的酒囊,朝二青扔了过去,“当初一别,有快两百年没有和你喝过酒了,最后喝一场吧!”
啪——
二青伸手一抓,结果那酒囊直接被他抓破,酒水散酒,酒香四溢。
结果三人都不由愣了下,秦玄岳唇角抽搐,而师无邪则是双眸圆瞪,而后咬牙切齿,二青自己则是苦笑不已。
末了,他摊了下手,道:“看!我现在连力道都掌控不好!”
“你,你怎可如此羞辱我师父?我师父尊敬你,可你……”
“无邪!”秦玄岳叫了声,末了叹道:“岑兄这是无心的。”顿了下,他又看向二青,“岑兄这是受伤了?可看起来并不像的样子。”
二青轻咳了下,道:“修行未到家,惭愧惭愧!你且多待些日子!”
秦玄岳也苦笑起来,道:“那么,还请岑兄快些,我恐时日无多!”
二青闻言便笑,“这样最好,省得为了成全你,我还得背上杀人的骂名,到时你那些徒子徒孙们指不定又得跑来……没完没了了。”
“放心!到时,我还得感谢你给我一个为师报仇的机会呢!”
二青无奈,“都两百多岁的人了,怎么就是看不开呢?回去好好呆在剑阁,看着年轻一辈越来越有出息,不也挺好的吗?”
秦玄岳闻言,不由笑叹,“这人一老啊!有些事情若是不做一个了结的话,便总觉得有些遗憾,走得也不安生。”
“为了自己走得安生,却陷朋友于不义,这可非君子所为!”
秦玄岳哈哈大笑,道:“岑兄,你我皆修道之人,何必去讲儒家那一套?非君子便非君子吧!只要念头能够通达,本心能够舒畅,一切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