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令月的逆鳞。
贫民窟的人都知道,夏野就是夏令月的一切,打她骂她都无所谓,但是一旦说夏野半个字的不好,就等着打架吧!
“算了,你再想想!”
夏媒婆说着,却是往屋子里走,眼睛直勾勾地瞅着房梁夏挂着的那块熏肉,上一次来,夏令月给了一小条,那美味,让全家人都说好。
“夏媒婆,你干什么呢?”
有大婶看到夏媒婆搬了凳子,掏出一把石刀,站在上面割肉,显然是蓄谋已久,立刻喊了出来。
“我这跑前跑后,没点功劳,也有点苦劳吧?”
夏媒婆争辩,偷瞄了夏令月一眼,看到她没说话,心底一喜,正要跳下来的时候,嗅着熏肉的香味,又忍不住割了一条。
夏令月忍下了,不然吵起来,又是麻烦事。
“贪得无厌!”
“算了,这家伙当媒婆的,嘴巴很贱,要是得罪了她,把令月编排一顿,这辈子都别想嫁出去了!”
“哎,家里没了男人,就是容易被人欺负呀!”
街坊们唉声叹气,以前夏野在,虽然是个病秧子,但是那小子够狠,敢砍人,普通人也不敢欺上门。
自从他去了荒域,一些人没了顾忌,都开始有意无意的沾夏令月的便宜,尤其是那些媒婆,几乎天天都在登门。
“啐,令月都没说什么,你们管个屁的闲事?”
夏媒婆走出门,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熏肉,还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可是就在她想离开的时候,一只大手抓在了她的手腕上。
“你干什么?”
夏媒婆被捏疼了,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尖叫出声。
“应该是我问你干什么?”
夏野冷哼:“我家的肉,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拿了?”
“夏野?”
“你怎么回来了?”
“先祖在上!”
大婶们惊呼四起,脸上全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夏……夏野!”
夏媒婆脸色有些白,夏野的头铁,在媒婆界可是出了名的,以前有一个要给夏令月说亲,结果被他砸破了脑袋。
“夏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