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血淋淋的大字。
“犯我朝歌者,虽远必诛!”
这话霸气又决然,一股杀伐的气势扑面而来,要是大家平时听到,肯定大喊一句‘赞’,可是今天,每一个人的脸色都难看了。
“混账!”
夏太丁一把拔出佩刀,狠狠地砍在了木桩上。
他还期望着夏立新成长起来,可以做太丁部落的中流砥柱,结果死的这么凄惨。
唰!
木桩断裂,人头滚落,苍蝇们宛若轰炸机一般,嗡的一声,散了开来。
“岂有此理,我要把朝歌所有男丁的头颅都砍下来,一个不留!”
夏太丁怒急。
一般而言,对于战俘,杀掉是最浪费的做法,女人,漂亮的送去奴隶市场卖掉,或者赏赐给部下,男的和孩子,大多是贬做奴隶,送去矿山和盐场,如果长得漂亮,也是可以卖的。
夏天定能说出屠戮朝歌所有男丁这种话,可见是多么的生气。
让士兵就地安葬了夏立新的脑袋,夏太丁传令,大军加快行军,他已经等不及要破城复仇了。
一天后,斥候又来了。
在前方,又发现了一颗人头。
看着斥候支吾的言语,胆怯的表情,众人就知道可能不妙,果然,等看到人头后,就连性格最莽撞的夏擎天都不敢乱开口了。
木桩上插得脑袋,是夏梧桐的。
或许是担心敌人认不出来,夏梧桐脸上的血污,还特地清洗过了,这一次,木桩上没字,但是夏梧桐的脸上有。
左脸,速来!
右脸,受死!
字字如刀,深入见骨。
“该死,我要灭了朝歌,一个不留!”
夏太丁大怒,挥舞着马鞭,朝着斥候便是劈头盖脸一顿猛抽,夏梧桐是他的儿子,虽然不受待见,但儿子的身份不会变,现在被人砍了头,这个深仇大恨,不能不报。
“我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那个夏野的脑袋砍下来,祭典你的在天之灵。”
夏太丁让人收拾好了儿子的头颅,派快马送回部落,之后便立即下令,再次急行军。
夏太丁已经等不及要手刃夏野了。
大军行动,不是说快就快的,轻骑兵和步兵还好说,可是后勤兵团却到了大霉,每天都累死累活。
晚风拂过,火烧云横空。
“呼,今天终于没有出现头颅了。”
大胡子看着安营扎寨的士兵,长吁了一口气。
“话别说的那么满!”
夏擎天啃着一条羊腿,神色不善:“搞不好明天就看到夏危的脑袋了。”
“你开什么玩笑?夏危再不济,也能跑掉呀,他的亲卫又不是吃素的?”
大胡子翻了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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