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是用一块块方形的大石砖垒起来的,但垒得并不严实,每块砖之间都有很大的缝隙,不时能看到树木的粗大根系从那些缝隙中冒出头来。
走廊里很潮湿,廊顶的潮气不时凝结成水珠,又滑落在地面上,发出一阵阵轻盈的“滴答”声。
庄师兄一边带着我们走,一边回头对我说着:“这条路,在古代的时候,就是鬼市中的脚市,不远处有一口井,那口井就连着咱们寄魂庄里的灵脉。”
庄师兄口中的灵脉,就是寄魂庄地下的那口灵泉。
在走廊中走了没多远,在我们的面前就出现了五条岔路。我本以为,庄师兄就选择其中的一条,可他却来到走廊的石墙旁边,用手在墙壁上一按,就听“咔嚓”一声,但什么也没发生,过了大概有一分钟所有,庄师兄又在墙上连着按了五下,那面墙突然就陷了进去,一道敞开的暗门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冯师兄冲我笑了笑,又指了指旁边的五道岔路,对我说:“这五条路,都是通向外面的,没一条能通到鬼市。”
我们几个依次进了石门以后,庄师兄也回过头来对我说:“在隋末,鬼市就曾被有心人找到过一次,那时候朝廷不信任寄魂庄,还派兵征剿过。也就是从那时候起,老的鬼市才被改建成了密道,新鬼市就在河道对面的山崖里头。”
我也纳闷了:“既然就在河道对岸,咱们走吊桥不久得了,干嘛还要这么麻烦?”
冯师兄拍了拍我肩膀,笑着说:“吊桥是给客人们走的,寄魂庄内部的人就是要走密道,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再说了,如果咱们走吊桥的话,厚载可能要撑不住的。”
我很不解地对梁厚载说:“走个吊桥而已嘛,有什么撑得住撑不住的。”
当我说到“吊桥”这两个字的时候,梁厚载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复杂,脸色还微微有些发白。
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我才知道梁厚载有恐高的毛病,包括他害怕坐飞机,也是恐高症在作祟。
跟着庄师兄走了一会,我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流水声,庄师兄说了句“应该到了。”就再次来到石墙边,又朝我招了招手:“有道,那里就是前市了。”
我凑到庄师兄身边的时候,才发现在这道墙上镶着一块颜色很暗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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