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进去的,师父就带着我们徒步进山,走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左右,我就听见远处出来一阵机械的轰鸣声。
我师父皱了一下眉头,立刻加快了步伐,我们也紧紧地跟上。
很快我就看见两辆挖土机正在一条四五米宽的河道旁挖土,似乎是想拓宽河道,河当中有一道三拱门的石桥,此时已经被拆掉了一半。附近还有很多带着安全帽的工人,正推着推土车,将一些十分粗壮的钢筋运到河道旁边。
冯师兄大体扫了一眼,就对我师父说:“柴师叔,这地方不太对劲。”
不对劲?哪不对劲了,反正我是没看出来。
我师父朝冯师兄点了点头,又侧过头来,小声对庄师兄说:“有学,你尽快出山,想法办从附近的部队调些人过来,要有战斗经验的,快去!”
师父话音一落,庄师兄转头就要走,同时还拉上了我和梁厚载,想带着我们一起走。
可我师父却挡了我庄师兄一下:“有道和厚载留下。”
庄师兄朝着河道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担忧地说:“可这地方,说不定会有危险的。”
我师父皱了皱眉头,只说了一句话:“温室里的鸡崽,长不成凤凰!”
听我师父这么一说,庄师兄也没再说话,快步离开了。
直到庄师兄走远了,师父和冯师兄才一前一后地走下山路,朝着河道方向过去了。
那些工人打扮的人一看到我们,似乎就变得非常警惕,他们同时放下了手中的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看。
这时候挖土机也停了下来,有一个人从里面伸出了脖子,朝着后面的人喊:“怎么都停下了……”
他说话的时候,正好能从余光里看到我们。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从挖土机上跳了下来。
他匆匆忙忙地跑到我们跟前,一点不客气地喊着:“你们几个干嘛的?没看这正施工呢吗?小赵、小刘,你们两个干什么吃的,把这几个人赶走!”
冯师兄平日里几乎不抽烟,但在他的上衣口袋里却常常备着一盒价格不菲的高档烟,这时候他很有眼力劲地把烟递了过去,一边说着:“来来来大哥,抽口烟,我们就是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