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脱落,他扣上扣子,朝我点了点头,而我则举起钢盔,小心翼翼地进了隧道。
一样的水潭之后,又是一条同样的隧道,隧道的顶端还是充满了那种尸臭强烈的白球,而当我们走了一段路之后,拔地而起的石钟乳林又让我们的速度慢了下来。
对于这样的隧道,我心里说不上怕,可走在着黑暗的环境里,我却忍不住紧张,当时的我尤其担心刚才那个声音还会出现,而且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每次走进隧道的时候,我总感觉身后好像有人在跟着我,远远盯着我。
梁厚载显然也有这种感觉,我看到他在走路的时候,也会时不时地像身后张望。
可隧道里的光线极暗,我们转身去看的时候,除了被水光照亮的石钟乳,就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哒——哒——
就在我和梁厚载刚从两个石钟乳之间蹭过去的时候,在距离我们身后很近的地方突然传来这样一阵声音。
那声音,就像是一个人光脚踩在了水坑里,但之后却没有液体飞溅的声音。
我心里一惊,立刻转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举起了钢盔。
借着钢盔中微弱的水光,就看到离我不到一米的一根石钟乳旁边窜过了一个隐约反光的影子,那个影子大概只有拳头大小,它的速度很快,加上光线暗,我根本没看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
可过了片刻之后,它又出现在了隧道的顶部。
这时候它的速度慢了下来,我才看清楚它是个什么东西。
那是一张人脸,只有拳头大小的人脸,眼睛、眉毛、鼻子、嘴巴、耳朵,都像极了一个熟睡中的婴儿。可除了这张脸之外,它却没有身子,在这张脸的两腮上,长着几十根软塌塌、肉呼呼的触手,这些触手卷曲着,上面还带着一些吸盘似的东西,乍一看,就像是在这张脸上长出了七八只乌鱼。
而在人脸的后脑勺上,还有一根锯齿样的尾巴,很长,大概有二十厘米的样子。
我和梁厚载盯着它看的时候,它竟然也睁开了眼,它的瞳孔就是一个黑黑的小点,就像是在大片的眼白上凿出了一个很深的窟窿。
这样的眼睛顿时让我想起了当年的李老太太,浑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