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梁厚载白了刘尚昂一眼:“怎么还神神秘秘的?你们到底是去干什么的,赤手空拳地和海盗对峙也太夸张了吧。”
“嘿嘿,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个字也不能说,这是我们的职业道德。”刘尚昂嬉皮笑脸地说道:“虽然我们也带着一些自卫的武器,但大多都是防爆盾、辣椒水这一类的东西,真碰上了海盗,跟赤手空拳也差不多。”
我从房子的角落里找来了笤帚和撮子,一边清理着地上的碎瓦片,一边问刘尚昂:“你这几年一直待在索马里啊?怪不得连封信都没给我们写过。”
在见到刘尚昂之前,我心里还一直埋怨他不联系我们,还总想着跟他好好算算这笔账。可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我却完全发不出火来了。
刘尚昂从我手里抢过笤帚,很尴尬地对我说:“哥,你别麻烦了,我自己打扫就行。其实吧,我在索马里也就待了一年,大部分时候都在老包的训练营里接受训练,可平时老包不让我写信,说是怕我暴露训练营的位置。这几年,我爸妈还好吧?”
提到刘尚昂的爸妈,我就有点无奈,但我又不想对刘尚昂说他爸妈这两年经常到我们家要人的事,只是对他说:“还行吧,就是挺想你的。你给家里写封信吧,我回山东的时候帮你带回去。”
“不用,”刘尚昂抬起头来对我说:“来东北的时候老包就说了,等老黄家的事结束了,放我半年长假,到时候我跟着你们一起回去。”
说到这,刘尚昂顿了顿,之后又很感概地说:“当年我跟着老包走的时候,还以为他要带着我混江湖来着。呵呵,结果他把我带到训练营后的第一个星期我就后悔了,那种日子真是太苦太累了,我根本吃不消啊。我偷着逃跑过好几次,每次都被老包给抓回去,而且每次他抓我回去以后,就没命地给我加练。我那时候才多大,每次他给我加练,就是10公斤负重跑5公里,两百次单双杠,一千米障碍再加100个俯卧撑,那练法,真能练得我欲仙欲死。”
我感到有些纳闷:“包师兄不是做安保的吗,怎么听你这么说,你们那练法跟练特种兵似的。”
刘尚昂将扫好的碎瓦片装进一个麻袋里,一边跟我解释:“安保和安保也不一样啊,我们平时出任务,基本上都是去国外那种很危险的地方,索马里就不说了,像海地啊、津巴布韦这些地方我们都去。有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