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小心。”
说完我师父就走了,他和黄昌荣走得是同一个方向,也就是十几秒钟之后,我师父的身影就和黄昌荣一起消失在了巷子深处的阴影里。
事情怎么就突然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一时间回不过味来,同时又觉得师父他们的反应,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这时候包师兄一手按住李道长肩上的伤口,同时伸出另一只手,将李道长扶起来。
我发现李道长站起来的时候有些吃力,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左侧小腿上还有一处很深的伤口。
包师兄扶着他往祠堂里走的时候,还朝我们几个招了招手,示意我们跟他一起回祠堂。
进了祠堂,包师兄立即带着李道长去了后寝,这一次他却让我们几个回避一下,说是要给李道长处理伤口。
等包师兄走远了以后,我才有些疑惑地问刘尚昂:“不就是处理个伤口而已嘛,怎么还需要别人回避?”
刘尚昂说:“这是我们公司的规定,当有人受伤需要处理伤口的时候,除了伤员和‘医生’,所有人都要回避。我听老包说,这条规矩还是他刚创立公司的时候,他师父给定下的,也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道理。”
他刚说完,旁边的梁厚载突然对我说:“道哥,我咋觉得,刚才的事有点不对头呢?”
我问梁厚载:“什么不对头?”
就听梁厚载说:“按理来说,黄昌贵被黄昌平劫走了,为什么柴爷爷和你包师兄不是先去找人,而是一个去了白水渡,一个帮着李道长疗伤,只有黄昌荣带人去堵村口。可你难道没看出来吗,黄昌荣和黄昌贵之间,似乎也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我总觉得让他去守村口,实在是让人没办法放心啊。”
之前我就觉得师父他们的反应不对头,听梁厚载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对啊,当时师父和包师兄发现黄昌贵被劫走,以我师父的性子,第一反应肯定是先去追人,可他那时候的反应,却有点过分沉着了。
刘尚昂嘿嘿一笑,说:“载哥就是脑袋瓜好使,一下就能想到这么多事。黄昌荣和黄昌贵确实有关系,老包之前调查过,说他们两个好像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当初黄昌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