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的。”
在澄云大师说话的时候,我看到他脸上浮出一种意味深长的表情。
我师父盯着澄云大师看了一会,点了点头:“嗯,守株待兔,也好。”
澄云大师微微一笑,之后也不再说话,大概过了几秒钟之后,他身上的气质就变得十分安静祥和,似乎进入了某种入定的状态。
我师父则点上了旱烟,慢慢抽了起来。
黄昌盛带着黄玉莲去收拾我们今晚要睡的床铺了,黄昌荣则坐在厅里,从怀里掏出一个很小的酒壶,默默喝起了酒。
当时大概是六点钟左右了,从这个时间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木屋子里的人都没有说话,这其中也包括我、梁厚载和刘尚昂,十点多的时候黄玉莲做了顿饭,吃饭的时候,只能听到筷子和碗的碰撞声,还有我师父狼吞虎咽的声音。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大早,师父照例带着我和梁厚载练功,刘尚昂则自己一个人围着小岛边缘跑圈。
晨练之后,正常来说应该吃早饭了,可师父却招呼了刘尚昂,又将我们三个拉到了河边,对我们说:“你们三个把衣服脱了。”
刘尚昂嘴快,立即问我师父:“干嘛呀这是要?”
师父说:“正好靠着河,我现在教你们闭气功,以后你们三个啊,要经常结伴下墓,墓里面的事情是很难说的,什么情况都有可能遇到,多一种手段,就多一份性命的保障。别废话了,把衣服脱了,下河!”
闭气功,师父当初教我游泳的时候提过一次,不过那时候我我还小,师父说我的身子还没长好,不适合练,这些年过去了,我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门功法。
我们三个脱了衣服,一个个下了水。虽然时值夏季,可清晨的河水还是很凉的,我一入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师父指了指河面,对我们说:“沉下去,试试看能憋气多长时间。”
我师父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长吸一口气,沉下了水。
刚下水的时候吧,我和梁厚载他们两个还开玩笑似地互相使眼色,可没过几秒钟,我就明显感觉胸口有些闷了,也不敢做多余的动作,就安安静静地憋气。
我和梁厚载历经几年的修行,气息都比较绵长,也知道如何让胸口中的那一缕气息凝而不乱,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