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种很不好的感觉,感觉师父现在就像是交代身后事一样,几年前我第一次回寄魂庄,就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可那一次的感觉,却远远不如这次来得强烈。
我有些担忧地问师父:“师父,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
没想到我师父突然两眼一瞪:“滚犊子!什么病不病啊,我身子骨好着呢!”
见师父是这样的反应,我顿时就放心了。
师父重新望向了车窗外,嘴里吐着云雾,有些沉闷地说:“最近这几年,你先接一接我手里的摊子。可不过怎样,大学还是要考的,不但要考,还得考上。”
我立刻反驳道:“可是师父,你刚才不是还说,我的学业要先放一放了。”
师父“嗯”了一声,说道:“是啊,是该放一放了,不过也不能全放下。该学的东西,要学,该考的试,也要考,高一高二你学习的时间少一些,到了高三,我会给你腾出时间来。”
这下我明白师父的意思了,他之前说我的学业要放一放,意思是说对于我的学业,他打算放手不管了,可我自己不能放手,该怎样还是怎样。
就在师父望着窗外吞云吐雾的时候,赵师伯一脸心事地过来了。
师父拿余光看了我赵师伯一眼,问道:“怎么了,还在为有义的事发愁?”
赵师伯叹口气:“唉,有义这次的桃花劫是大劫,弄不好要背上一辈子的情债。”
“我听夏师兄说了,他这次碰上了死桃花,很麻烦。”师父慢悠悠地说道:“不过既然是桃花劫嘛,处理起来也容易,就看师兄有没有那个心了。”
赵师伯盯着我师父看了好半天才问道:“有义的事情我会不上心?柴师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师父灭了烟锅,转过头来对我赵师伯:“有义这次的桃花劫,主要问题不出在他身上,是有人缠着他对不对?”
赵师伯点点头:“对啊。”
我师父又说道:“那你就不要一遍一遍地责怪有义了,让他把那个女人约出来聊一聊,事情就容易多了。”
赵师伯很无奈地摆了摆手:“那个姑娘我也不是没见过,麻烦得很,反正我是说不动她。上次我在电话里跟她聊过,你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