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厨房帮忙去了。
后来厨房里传来了鱼香味,刘尚昂说是饿了,也寻着香味进了厨房。
所有人都走了,我才问出了此行最关心的问题:“平时我师父接的那些生意,大概都能赚多少钱?”
胡南茜一边做着瑜伽,一边笑着说:“一般来说呢,跟你们做生意人大多非富即贵,价钱吗,有高有低,主要看事情有多复杂。价钱高的很高,低的嘛,也低不到哪去。不过也有一些特殊情况,是不收钱的。我听你师父说,你们做这种生意赚下来的钱,大部分都得交给寄魂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你们自己哩。哎,你放心吧,光是剩哩钱就够你吃的了。”
过了一会,她又笑呵呵地看着我说:“你咋这关心能赚多少钱呢,是要攒钱娶媳妇儿啊?我听你师父说,你和鬼门的罗菲有娃娃亲……咦,你咋还脸红了,好好的小伙子咋这容易害臊呢?”
我觉得我不能再和她聊下去了,也从沙发上起来,跑到厨房给赵华帮忙去了。
晚上吃过饭,赵华帮我们安排了客房,别墅里有六间客房,每一间的配置、摆设都和普通的酒店标准间很像,两张床,一个小几,一台电视,还有独立的卫生间。
当天晚上,梁厚载和刘尚昂住一间,我则和师父同住。
师父将青钢剑和番天印就交给了我,说明天的事让我自己去处理,他就不出面了。
早上五点半,虽然没有事先定闹钟,可是几年的修行下来,我还是在这个时间睁开了眼,之后就到别墅后面晨练。
在我练养心功的时候,梁厚载也过来了,他一看见我就问:“柴爷爷呢,怎么没一起来?”
我说:“最近这段时间到处奔波的,把老爷子累坏了,现在还没起呢。”
梁厚载也没再说什么,和我一起开始了晨练。
因为身边没有石锁,我没办法像平时那样练习天罡锁,梁厚载也没带绑腿的沙包,一样不能像平时那样练脚力。
像这样的情况我们已经碰到很多次了,每当缺少训练器材的时候,师父就会让我们两个对练,这次也不例外。
对练的时候,梁厚载会教我一些比较实用的腿法,我则帮他调整一下上三路的功夫。
这些年我们两个天天在一起练功,但从来没有实打实地打过一次,也不知道论手脚功夫到底是谁更厉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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