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他们说:“黄枢来的时候,咱们就装睡。虽然目前还不清楚那些人吃过饭之后要睡多久,不过既然咱们把饭拿回来了,黄枢也不可能知道咱们什么时候吃,装睡应该能蒙混过去。”
“行,你是老大,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刘尚昂一边端着饭碗朝土炕那边走,一边说:“如果是我啊,就冲进灵堂,先把黄大仙控制住再说,唉,你们两个真是,瞻前顾后的,一点也不爽快。”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土炕前,将饭菜全都倒进了土炕顶面的破洞里,又从土墙上刮了一些碎土洒了进去。
尽管刘尚昂对饭菜的味道做了遮盖,可屋子里依然飘散着肉香和茶香混杂的怪异味道,我们只能打开门窗,希望这股味道能尽早散去。
下午,眼看快到三点的时候,我们三个就排成一排靠在了土墙上,闭着眼睛装睡。
黄枢来得还算准时,我们刚“入睡”没多久,他就来了。
三副碗筷被我们随意放在了地上,黄枢收了那些碗筷,临出门的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走了。
我听到他一边走着,一边在嘴里嘟囔:“好不容易来了三个能说话的人,没想到……唉,这村子真是够怪的。”
直到他的脚步声离我们很远了,梁厚载才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悄声问我:“看黄枢的样子,好像和黄大仙不是一路的。”
我摇了摇头:“现在很多事还说不好,先别急着下结论。”
一边说着,我又爬起身来,将窗户打开了一道小缝,远远看见黄枢拐进了不远处的巷子口。
梁厚载也凑在窗前观望了一会,之后问我:“你现在什么打算?”
我示意他先别说话,过了三四分钟之后,我感觉黄枢已经走很远了,才对他说:“下午先待着吧,晚上咱们去灵堂,查一查朱家老太爷的尸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完,我就回到了墙角重新坐下,就听见刘尚昂那边竟然传来了细微的鼾声,我说他刚才怎么一直没动静呢,没想到真的睡着了。
就他这种大大咧咧的性子,也不知道平时是怎么做安保的。
当天下午气温出奇得高,我和梁厚载直接光了膀子,刘尚昂后来也被热醒了,三个人就这么满头大汗地走在屋子里发呆,一下午谁都没说话。
眼看快到黄昏了,从灵堂那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们三个匆忙穿好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