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只是眼神,连她的语气都透着轻蔑,搞得我好像多没见过世面似的。
我没搭理她,继续向前走。
离开村子之后,我们又回到了那条长满了“彼岸花”的土路上。
仙儿看着土路两旁的红花,皱了皱眉头:“这不是彼岸花吗?”
我就对她说:“彼岸花不是秋天才开花吗?”
“正常的彼岸花确实是秋天开花,”仙儿说:“可这些彼岸花常年受妖气滋养,当然会出现一些变异。你看这条路,弄得跟黄泉路似的,附近的孤魂野鬼都会朝这个地方聚集,就是不知道这条路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的,如果时间很长的话,这个村子,应该已经变成鬼窝了。”
我还是觉得有些解释不通,又问仙儿:“可是这地方感觉不到妖气啊?”
仙儿说:“光是从村子里溢出来的那点妖气就够把这地方的土地污染了,那些妖气包在土壤里,你当然感知不到了。”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之前那个保安给我们的煞符,立刻对刘尚昂和梁厚载:“先把煞符毁了,那东西带身上不安全。”
之前我们把煞符放在身上,还想看看村子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鬼物,的确,一两只厉鬼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可如果整个村子里都是鬼物,带着煞符无异于将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里。
我掏出煞符来,一边撕,脑子里一边回想着在村子里看到的情形,可想着想着,我又觉得不太对劲了。
仙儿大概是见我脸色不对,就问我:“你想什么呢,怎么这种表情?”
我说:“不对吧,从进村开始我就一直开着天眼,没看到鬼物啊。村子里如果真的鬼物盘生,阴气应该很重才对,可我也没感觉到阴气啊。”
仙儿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是这样啊?你没看到鬼物,有可能是黄皮子将鬼物藏起来了,可没感觉到阴气,那就有点说不通了。唉,这种事太费脑子了,你还是和梁厚载商量去吧。”
梁厚载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他走过来,朝我摊了摊手:“你也别找我商量,这种事,根本没人说得清楚,说不定,黄皮子是不久前才把这条路搞成了这样,因为时间短,还没把鬼物引来呢。”
仙儿就在反驳他:“你这人平时看起来猴精猴精的,怎么这回突然就变弱智了呢。在这种荒山野岭的地方,还能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