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仙儿气呼呼地瞪我一眼,然后又钻回去了。
梁厚载一边吐着嘴里的沙子,还一边朝我幸灾乐祸地笑:“完了完了,呸,仙儿怒了,这一下,呸,你可有的受了。”
刘尚昂则瞪大了眼睛盯着我胳膊上的牙印,他脸上的表情,是一种说不出的惊恐。
他看不到仙儿,那个牙印对他来说,就是突然出现在我胳膊上的。
我长叹了一口气,还是一阵阵地头疼。
快到中午的时候,耿师兄才回来找我们,他说棺材已经准备好了,催着我赶紧出发。
我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跟着耿师兄一起离开了寄魂庄,临走前,师父将天罡剑交给了我,并对我说:“到了陕北那边,先把生意上的事处理好,之后再去找罗菲,你小子给我记住了,这一次,必须让罗菲见到你人!”
我也没多嘴说什么,直接上了车。
耿师兄这次准备了两辆车,一辆载人,另一辆用来拉运杉木棺。他和我们坐一辆车,至于开货车的司机则是耿师兄的老婆。
我曾听庄师兄说过,耿师兄的老伯原本就是货车司机出身,早年走南闯北,性子里带着一股子彪悍。不过在我看来,这位师嫂不光长得白净,人也很温柔,和我们说话的时候也十分随和。
只不过耿师兄和她说话的时候,却明显有些唯唯诺诺的。
除了耿师兄的老婆,他的弟子萧壬雅也和我们同行,不过壬雅和刘尚昂好像不太对脾气,上车以后两个人就老是吵架,耿师兄也是出于无奈,就将萧壬雅支到我师嫂的车上去了。
从蜀南到陕北,正常开车大概需要近二十个个小时,加上师嫂的车上还有一口棺材,车速不敢提得太快,这一路走下来,我们足足用了整整一个白天加一个黑夜。
陕北的气候明显比蜀南要干燥一些,耿师兄有些不适应,刚进陕北地段就开始不停地吭鼻子,说是鼻腔里火烧火燎的,还是师嫂事先准备了口罩,让耿师兄带上。
耿师兄带了口罩,情况比之前好一些了,才继续上路。
离开城市之后,我们又走上了乡间的小路,这里的土路飞尘比较厉害,耿师兄一路上要不停地用喷水雨刷刷洗前车玻璃。
山路很长,离城市越远,路况就越差,我们中间还迷路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