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虽然他脸上依旧带着笑,可我能感觉出来,他现在已经变得有些激动了,一番话说下来,语言组织得也有些乱。
我停下脚步,眯眼看着他,说:“你说的没错,想发展,就得交流。”
听到我的前半段话,他脸上的表情就放松了下来,笑容也变得比刚才真实了一些。
可我的话还没说完:“但那也要看和谁交流。你们这些人,也不是完全没有优点,我承认,你们的学习能力很强,从古至今,你们都特别擅长吸纳别人的优点。你让我东渡做什么交流,还不就是想从我这骗术法,我强大的时候,你们大概会认我为宗家,自己乖乖地做我的分支。可如果哪一天我落难了,你们不但不会帮我,还会落井下石,弄不好还会自称正宗,恨不得亲自下手掐死我。”
此时芦屋仓镰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僵住了,可他还是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您这样说,也把我们想得太坏了,我们不是您想象的这样的。”
我没理他,继续往下说:“我没想象过什么,你们原本就是那样的。看看你们倭国的国内史和你们的世界史,自从一千多年前你们建国之后,就不断在重复这样的史实,一代一代人地重复,有时候我都怀疑,这难道就是你们的本性?”
其实我并不了解倭国的历史,以上这些话,都是师父曾经告诉我的,我只是将师父的话原封不动地传述给了芦屋仓镰。
而且师父的话好像有一种魔力,我越是说,心里就越生气,恨不得掏出青钢剑来把芦屋仓镰给剁了。
还好,我还是忍住了。
他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直到我快走到半山腰的时候,他又一溜小跑地跟了上来,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他就像是盛夏时的一只绿豆蝇,在我耳边飞来飞去,让我烦躁不已。
我原以为只要我不理他,他自己一会就走了,可没想到他一直跟着我走到了山脚,却还是粘着我不放,我被他烦得不行了,直接抽出青钢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他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看了看脖子上的青钢剑,又看向我,作出一脸无法理解的表情。
我颠了颠剑身,对他说:“你再跟着我,我把你剁碎了喂狗你信不信。”
他张了张嘴,可视线又落在青钢剑那锋利无比的剑刃上,终究还是没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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