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厚载一把将盛烧烤的三个盘子都拉到了自己跟前,圈起胳膊来护着,还一脸警惕地看着我们三个,说:“没兴趣!我今天晚上就想吃烧烤。我跟你们说啊,剩下这些都是我的,你们谁也不许碰。”
我反正已经吃饱了,就笑着朝他摊了摊手:“行行行,都是你的都是你的,你吃不完别走。”
梁厚载没理我,搜刮了我还没喝完的半瓶饮料,一个人缩在桌角吃了起来。
罗菲看了看梁厚载,突然问我:“我怎么感觉,你们寄魂庄的人都这么不正经呢?”
我说:“你不能这么说,梁厚载他不是寄魂庄的人,之前你在我屋里见的另外一个人叫刘尚昂,他也不是。梁厚载和刘尚昂都是我的发小。”
罗菲笑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我靠在椅背上,长出口气,对罗菲说:“那么正经干什么?平时跟着师父他们的时候,总要做出一副干什么都特别认真的样子,太累了。”
我这边刚说完,罗菲和闫晓天几乎是同时说一声:“我也是。”
我看了看他们两个,忍不住笑了,闫晓天和罗菲也不禁莞尔,梁厚载依旧将所有的餐盘都摆在他自己面前,可他的吃相,却也一如平时的斯文。
闫晓天原本想当天晚上就回百乌山,可他刚刚喝了酒,明明不能开车,却非要回去。我和梁厚载就死拉硬拽地将他弄回了旅馆,而他那辆悍马车则被卢云波开去了附近的停车场。
我住的那间屋只有三张床,闫晓天来得急又没带身份证,没办法再开一间新房,最后只能在我们屋里睡地板。刘尚昂快到十二点了才回来,一看闫晓天来了,两个人先是一阵寒暄,然后就开始互相埋怨起来。
为什么互相埋怨?我忘了。
只记得他们两个喋喋不休了很久,期间还提起了两个人因为违规驾驶被关进拘留所的那段往事。
我们两个拉他回来,本来就是想让他安安心心睡一觉,明天早上再走。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个夜猫子,来了以后大半夜不睡觉,把我们三个拉起来打扑克。
我和梁厚载不会打牌,可闫晓天说了,今天晚上我们必须赢了他,他才甘心分我们三成的红利。
我对打牌没什么兴趣,就把萧壬雅也叫来了,后来罗菲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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