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旺,邪祟是不敢进的,除非是有人将邪祟带进了学校。我怀疑,这个将邪祟带进来的人,如今还潜藏在学校里。”
梁厚载想了想,说:“可这个人,未必就是校职工吧,也有可能是某个学生。”
出了文化路的路口,就是一条很长的上坡路,我一边用力蹬着车蹬,一边对梁厚载说:“确实有这种可能啊。可是咱们学校的学生太多了,一个一个地查太花时间,所以我琢磨着,还是先了解一下学校最近的人事调动吧,尤其是查一查三号宿舍的几个宿管员,他们每天待在宿舍楼里,最容易在里面动手脚。”
梁厚载简短地应了一声“也对”,就没再说别的。
来到局子的时候,正好碰到马建国带队出警,他远远看见我们三个,就笑着朝我们招手:“你们怎么来了,是找冯局的吧?”
我将车子骑到他跟前才停下,也礼貌性地给了他一个笑脸,说:“我师兄没出差吧?”
马建国笑着点头:“你们几个来得也是巧,冯局刚从外地回来,不过他最近手头事很多,你们要是没有太重要的事,交给我办就行了。”
我摆摆手:“我这事,除了冯师兄别人也办不了啊。”
“也是,”马建国说话的时候,依旧是满脸带笑:“你们弄得那些案子,都是神啊鬼的,一般人也真是没得折腾。”
就在马建国说话的时候,一个很面熟的男人在几个警员的陪同下出了办公大楼,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我很快就想起了男人的身份,他是我们学校后勤处的老师,上次我去后勤修电视的时候还见过他。
我就问马建国:“马大哥,这个老师犯什么事了?”
马建国回头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又转过头来对我说:“没犯事,他是来报案的。你们学校不是新建了一个教师公寓吗,工程队里头有一个姓路的包工头,一个星期前失踪了,这个人今天早上去看房子,在地下室发现了那个工头的尸体,我们就是带着他一起过去,指认一下现场。”
我忍不住惊呼了一声:“路工头死了?”
马建国让几个警员先带着男人上车,等他们走远了,马建国才问我:“你认识那个工头?”
我说:“见过一面,元旦的时候,他还帮我们班修过电视。我上次见他的时候,他身边带着一只果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