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出了那档子事,估计现在也是个副局了吧。”
说话的时候,冯师兄一直望着老刘的背影,眼神中透着几分无奈。
至于老刘到底出了什么样的事影响仕途,冯师兄没细说,我们也没再问。
马建国从面包车上拿下了几把手电,给大家分发了一下,之后我们就寻着地上的车胎痕迹摸进了村。
东乡的几个村子因为地处郊区,加上头几年路况不好,经济上一直没什么发展,村子里的房子还是早年的那种石土房,除了戴村的村口处有一个路灯外,几个村子到了晚上就是乌黑的一片,尤其是村民都入睡了以后,从民宅里透出来的光也消失了,土夯的村道上就只剩下了暗淡的月光。
我们打着手电在村路上走的时候,除了能听到周围的脚步声外,村子里就是一片死寂。
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冯师兄停下了脚步,用手电分别照了照通向四个方向的土路。
事情变得有些超出预料了,就见每一条路上都有一条长长的轮胎痕迹,而且这些轮胎痕迹连花纹都是一样的。
冯师兄看了看那些论坛痕,皱着眉头说:“这些胎痕看来是人特意留下的,为的就是扰乱我们的视线,让我们无法追踪啊。”
孙先生点了点头,在一旁说道:“嗯,而且你们不觉得这个村子很怪异吗,村路靠着民宅,村里人大多不都是养狗的吗,为什么咱们走了这么远,连声狗叫都没听到?这地方太安静了,静得不对头。”
等孙先生把话说完,所有人就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在这地方感觉不到异常的炁场,可整个村子显现出的异常,却让人心里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时师父走到我跟前,拍拍我的肩膀说:“有道,去民宅里看一下,看看这里的村民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我不敢耽搁,一个脚步冲向了正对面的一座民宅,用上八步神行的脚法,三大步登上墙顶,又翻身落入了院子。
孙先生说得没错,村里人确实大多有养狗的习惯,这家人的院子里就养着一只。
村里的狗都是用来看家护院的,不比城里的宠物狗,对生人凶得狠,主人怕它们伤人,只能用链子将它们栓柱。
院子里的狗是只体型很大土狗,也被链子拴着,此时正趴在地上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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