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术,倒是可以教给你的。”
刘尚昂想了想,问我师父:“民间的土术?好使吗?”
师父拍拍他的头,笑着说:“你可别小看了民间对付鬼祟的土法子,那都是咱们的祖辈一代一代人积攒下来的智慧,看似没什么神奇的,可越朴实的东西,往往就越实用。”
仉二爷也在一旁说:“正好咱们几个都在,把各自会的土法子都汇集汇集,全都教给他算了。”说着说着,他的语气就变得沉重起来:“葬教几乎摸透了咱们这些人的脉路,要想对付葬教,的确要花大力气培养新生代的年轻人了。”
我师父吞吐两口烟雾,没说话,可他的眼神中,却带着几分赞许。
刘文辉的手术是在临近早晨的时候才结束的,医生说他的手术很成功,只不过由于动手术之前身上就有伤,体质相对虚弱,需要在医院多躺一段时间。
冯师兄派人在医院盯着刘文辉,又让人将我们送回了王庄。
一夜不眠,我们都累得不行了,回到家就抓紧时间休息。
我没记错的话,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仉二爷不在我屋里,从客厅里飘来了非常熟悉的饭菜香味,那味道我一闻就知道,今天晚上的饭是我师父掌勺。
我揉着眼睛来到客厅的,就看到大舅正将一盘盘炒菜端上桌,仉二爷他们已经落座了,我师父还在厨房里忙活。
大舅看见我,就朝我摆摆手:“赶紧,把厚载和胖墩也叫起来,一起吃个饭。”
我又跑到梁厚载卧室,把他和刘尚昂折腾醒,等我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仙儿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的塑料包回来了,从里面散发出非常浓郁的炸鸡香味,黄大仙跟着她一起进屋,一只手抱着小六,另一只手拎着一坛子老酒,可他进屋的时候,眼睛却一直盯着仙儿手里的炸鸡。
都说黄鼠狼爱吃鸡,其实黄鼠狼更爱吃老鼠,只有老鼠不够吃的时候才会去偷鸡。不过看黄大仙那双直勾勾的眼睛,他大概是对仙儿手里的那只鸡上瘾了。
这时候我师父端着一大盘红澄澄的肉从厨房里出来,我看到很多肉块上还带着骨头,就没头没脑地问我师父一声:“是羊排吗?”
我师父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朝餐桌那边去了,边走边说:“红烧果子狸。”
红烧果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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