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晨练,然后上学。
师父说,在我们这个年纪,不管碰到了什么事,还是应该花一部分精力在学习上。
仉二爷依旧承担起了保护我的工作,我上课的时候,能从窗户里看到他在校外的马路口来回闲逛。
几天以后,孙先生和李道长从西北赶回来了,也住在了仉二爷他们租住的房子里,澄云大师一直在警局那边陪着冯师兄,也算是对冯师兄的一种保护。
每天放学以后,我和梁厚载就会回到乱坟山的地宫里,在原本有阴河流过的河床上练功。
我必须尽快掌握秘本上的那些术法,梁厚载要尽快熟悉巫术,而刘尚昂,也在我师父和诸位长辈的谆谆教导下开启了他的神棍生涯。
说真的,那些民间的辟邪偏方……姑且就叫偏方吧,很多我和梁厚载也没见过,有些甚至说不清楚其中的原理,于是在刘尚昂接受训练的时候,我们两个也偷学了几手。
这像样的训练,每天都是秘密进行的,对于葬教的情报收集能力,所有人心里都非常担忧。
除此以外,生活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一切都恢复到了一种诡异的平静状态。
在这段日子里,葬教没有任何行动,冯师兄曾动用大力量调查了化外天师事件中的几个疑点,却也一无所获。
那个曾在乱坟山将刘文辉劫走的女人,也一直没有再出现过。
在那段日子里,期末考试不出任何意外地到来了,而我也不出意外地发现试卷上有很多超出我理解能力的题目。
最后一科英语考完,我和梁厚载一起推着自行车朝外面走。
英语这门课我因为底子好,倒没觉得有难度,可联想到前几科的考试,就有点惨不忍睹了。
我兴致不高,推着车子闷闷地走着,也不想多说话。梁厚载的学习成绩一向是很好的,这次估计也不会例外,可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一直不说话。
刘尚昂和仙儿早就在校门口等着我和梁厚载了,我先是朝仙儿笑了笑,又朝着仉二爷经常蹲守的那个位置张望,让我意外的是,我不但看到了仉二爷,还看到他身边站着另外一个人——刘文辉。
见我出来,刘文辉就笑盈盈地迎了过来,仉二爷走在他身后。
我给了仉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