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乎没什么力气,可我也没挣脱他,只是站在原地,一边说话,一边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他也一直盯着我。
从头到尾,他脸上都是那种被人错怪了的委屈表情,除此之外就只剩下焦急了。
我非常好奇他到底在焦急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才对我说:“组织上的人,还会回来找我的。”
我皱了一下眉头:“什么意思?”
刘文辉又是一阵沉默,过了很久才开口:“我从小……就是当做组织的祭品被养大的,可现在献祭失败,我却活着,这种事组织是绝对不可能容忍的。他们还会回来,来拿走我的命。现在,你们是唯一能救我的人。”
言下之意就是,他今天要说的话,可能会直接影响到我们能不能保住他的命。这就是他焦急的理由。
我叹了口气,对他说:“你也说了,能救你的人是‘我们’,而不是‘我’。所以,你的话,还是当着大家的面说比较好。”
刘文辉还是沉默,长久的沉默。
直到我都等得有些烦了,他才做了巨大的决心似的,先是咬了咬牙,然后开口道:“好吧,可你们得保证,等一会不管我说了什么,都不能打我。”
我和梁厚载对视了一眼,又朝仉二爷那边望去,仉二爷也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表情。
可我还是朝刘文辉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刘文辉这才算是安心了一点,短暂地吐了口气。
接下来我们就带着他进了操场,他好像确实担心自己的话被别人听去了,进操场以后,还特意走到了一个没人接近的空地上。
这片空地是学校武术队训练的地方,高我们两届的武术队里有两个很混的人,在学校的嬉皮混混里算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他们曾扬言这块地就是他们武术队的地盘,别人不能用,以至于这地方平时都没什么人过来。
其实他们这样做,我也是能理解的,毕竟练他们那种竞技套路的,一般都需要一块很大的练功场地,加上学校里运动空间比较紧张,他们这样占场子也无可厚非。
可我听说,前段时间有个低年级的体育生因为在武术队的地盘上练力量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