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平衡,一边问我:“可我怎么发现你一点都不慌呢?化外天师这次盯上的人可是你啊。”
我叹了口气:“关键是慌也没用啊,难道我慌了,他就放过我了,这不开玩笑呢么。”
梁厚载笑着点了点头,又问我:“道哥,你知道你最厉害的地方是哪吗?”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说:“天生天眼,命带精阳?”
“我不是说这些,”梁厚载摇摇头说:“你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你这脾气,说真的,我跟你在一块这么多年了,从来没见你怂过,不管碰上什么事,你都没缩过头。在我的印象里,你好像从来不会逃避问题,而且还种……有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感觉,好像天下太平了,你就会觉得很无聊似的。反正挺变态的。”
挺变态的是几个意思!
我眯着眼瞄了他一会,最后应了一句:“我就当你夸我了。”,说完我就继续朝宾馆那边走。
没等走几步,梁厚载又问我:“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啊?咱们总不能一直这么被动挨打吧?”
我叹口气说:“谁想被动挨打啊?可现在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葬教的人还真是能沉得住气,上次的事情都过去多久了,他们竟然还没有行动。”
梁厚载在我身后笑出声来了:“你果然是唯恐天下不乱,我一点也没说错。”
我自动把他的话屏蔽了,接着对他说:“我觉得你的想法是对的,刘文辉这个人绝对有问题,可他伪装得太好,麻痹了大多数人,咱们得想办法让他露出马脚才行。”
梁厚载沉默了一小会,说:“道哥,这不像你的风格啊,按照你平时的性子,你既然认定了刘文辉有问题,早就动手了。”
不得不说,这家伙又把我识破了,我只能很坦诚地告诉他:“其实,刘文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身后的势力,我其实是想通过他,尽量挖出关于葬教的更多信息。可目前来说,我一直没想到什么好办法,你记得我前阵子问过你,怎么通过化外天师把葬教的根基挖出来吧?”
梁厚载又是一阵沉默,过了片刻,他才对我说:“道哥,其实我认为,葬教最近肯定已经有所行动了,只不过咱们还没察觉。你想啊,现在对于葬教来说,最大变数就是咱们这些后辈,他们应该不会傻到等咱们都成长起来再动手,如果是我,我就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