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对杨聪他们说了什么,让杨聪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仙儿却不着急给女人种下梦魇,她和罗菲先是将女人轻缓而平稳地放在地上,让她靠坐在墙边,然后仙儿就蹲在女人身边,翻了翻女人的眼皮,还帮女人把脉。
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仙儿给人把脉,我不懂医理,对望闻问切这些东西一窍不通,只是看仙儿的样子,好像十分娴熟。
这时候仙儿突然摇了摇头,转过身来对我说:“这女人的魂魄已经很虚弱了,种梦魇的话,可能会对她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仙儿的话像盆冷水一样从我的头顶上浇下来,让我异常的失望。
好容易抓住了这个女人,难道就这样把她放走吗?
仙儿又对我说:“虽然梦魇不能种了,但我可以让她入梦,引导着她,用说梦话的方式像咱们吐露一些信息,不过那样的话,可能会耗费不少时间。”
我说:“让她入梦吧,时间长一点没关系。”
仙儿点了点头,取出狐火灯笼,让幽绿的狐火在女人头顶上转了一圈,片刻之后,从女人的鼻口里传来了轻微的鼾声,鼾声过后,她在仙儿的引导下说起了梦话。
像这样的梦呓,其内容有很大的不确定性,有可能是聊初恋,有可能是婚姻、孩子,也有可能是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一些糗事,仙儿只能从这些内容中找到突破口,牵引着女人说出我们想知道的信息。
在梦呓中,女人先是聊起了自己上学时候的一些事,又说到了高中没毕业就辍学的事情,能听得出来,她对早年辍学的这段经历是耿耿于怀的,其实她不是学习不好,也不厌学,可她还有一个弟弟,以她家里的情况,只能供一个人上学。
加上父母重男轻女,成绩优异的姐姐被迫辍学,到了东南沿海一个陌生的城市打工,而不学无术的弟弟则理所当然地花钱上了中学,不过也没上多久就自己辍学了。
对于这些经历,女人聊得都不算特别多,仙儿一直牵引着她改变话题。
终于,在数落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和早年生活的种种不如意之后,女人终于开口说道,九五年她在沿海城市打工的时候,受到当地一个法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