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过组织的任何行动,还在市里找了一份工作,每天就是上班下班,偶尔和朋友一起出去逛一逛、散散心,完全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在那两年的时候里,她有了几个还算正常的朋友,他们都是她的同事。
可很快,她的梦话就出现了矛盾。
她说,在97年到98年年底的这两年里,她一直在组织的秘密据点接受训练,这两年里,她几乎没有吃过一顿饱饭,每天都是超高强度的训练,和她一起接受训练的还有四五个人,可其他人在一年以后就被调往了其他地方,只有她一直留了下来,并在结束训练之后,成了天师的传讯人。
仙儿试着引导她说出化外天师的相关信息,可令我们吃惊的是,她对化外天师竟然一无所知,每次化外天师和她联系的时候,都是将一张字条放在她随身携带的皮包里,她从来都不知道那些字条是什么时候被放进她的皮包里的,只知道按照字条上的命令做事,而每次在行动之前,她都会将字条烧掉。
我越听,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就让仙儿先停一停,然后对梁厚载说:“在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放字条,这听起来,怎么这么像罗有方的行径呢?”
梁厚载摇了摇头:“也许,葬教里人的都喜欢用这种小伎俩也说不定。不过我觉得,如果化外天师每次都能讲将字条放进她的皮包里,而且那个皮包还是她随身携带的,那就说明,这个将字条放入她皮包里的人,就是她身边的人。”
我点了点头,就听梁厚载又说道:“从她刚才透露的信息来看,里面有几个很矛盾的地方。我现在就是很好奇,97年到98年这段时间,她到底干了些什么,是接受训练,还是和刘文辉谈恋爱。”
说话的时候,梁厚载朝仙儿那边望了过去。
仙儿皱了皱眉头,对他说:“你别这样看我,在我的引导下,她是绝对不会说谎的。所有的梦呓,都来自于她的潜意识和最深层的记忆。”
梁厚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对仙儿说:“是能不能让她说一下,当初训练她的人是什么样的?”
仙儿显得有些为难,但还是点了点头,再次用狐火灯笼照亮了女人的天灵盖。
女人的梦话先是一段毫无意义的牢骚,过了好半天才说起她当年接受训练时的事情。
她们在秘密据点训练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