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之后,大家就沉默了。
每个人都很累了,躺下就想睡觉,谁也不愿意费力气说话。
可我虽然闭着眼,可过了很久都没能睡着,梁厚载和仙儿也是,厚载时不时地咳嗽两声,仙儿则经常翻来覆去的。
见他们都睡不着,我才开口问:“你们不是先我一步被抬走的吗,怎么这么晚才来?”
梁厚载吭了一下鼻子,没说话,仙儿则对我说:“那个邢伟伤得不清,需要做急救措施,我就被挪到这边来了。”
之后梁厚载才说:“我是因为修罗。他被仉二爷送上了我那辆车,然后我就被弄到这来了。”
我不由惊讶:“来了三辆救护车?”
这时冯师兄从前面转过头来,对我们说:“是五辆,市医院的车全被咱们调来了,中医院也调了一辆过来,咱们得抓紧时间,别耽误人家正常出车。”
我问冯师兄:“怎么调来这么多车,你们不会是担心我们全军覆没吧。”
冯师兄看我一眼,笑了笑:“你还别说,我们就是这么想的。不过还好,只伤了你们几个,大伟那边你们也不用担心,刚才医生已经看过了,说他伤得虽然重,但也没有生命危险。”
说真的,今天最让我感到奇怪的事情,不是仉二爷那怪物一样的战斗力,而是师父和冯师兄竟然没有责怪我。
如果放在平时,我今天的行为就足以引发一场批斗大会,师父绝对说我太冒失,不弄清楚情况就往上冲,冯师兄估计也会说我不够理智。
可意外的是,他们竟然都没有责怪我。
后来冯师兄也没再说什么,几分钟之后,仉二爷和孙先生面色沉重地走了过来,告诉冯师兄可以走了。
仉二爷走向吉普车的时候,我才看到他还背着王大海的尸体。
这时候,我从厢门的窗户里看到罗菲他们也离开院子,并快速上了一辆面包车。而马建国则发动了车子,救护车在白雪堆积的村路上开动起来。
我们三个被送到了市医院,邢伟则先我们一步到医院,并被送进了急诊。
至于被炼化成修罗的王磊,承载他的那辆救护车在离开村子之后就朝着西边开去了,那条路既不通中医院,也和市医院的方向相背,我也不知道他最终去了哪里。只是透过那辆车的车窗,我看到澄云大师和陈道长都在车上。
后来我听仉二爷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