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会变得失落、狂躁,大概在那时候刘文辉自己也发现了,他其实是一个输不起的人。
梁厚载说,像刘文辉这样的人之所以可怕,有时候并不是因为他们真的强大,而是因为他们和我们不一样,他们在做事的时候,没有底线。
不管怎么说,刘文辉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化外天师也不再是正道中人忌惮的对象。
开课一个半月之后,冯师兄给我和梁厚载办了休学手续,孙先生则提前买好了票,打算带我们先回一趟四川,然后再去青海。
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是青海牧区,半个月前,刘师叔离开了四川藏区,去了那里。
仉二爷因为要去庄师兄之前提到的那座监狱,所以和我们同行。
这是我第一次去这么远的地方师父却不在身边,虽然一路上仉二爷经常找我聊天,孙先生也偶尔对我们讲一些他所经历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事,可我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除了师父,这一次就连仙儿也没跟着我,孙先生说,我们这次去藏区是为了特训,如果仙儿跟着我,可能会让我分心。
让我惊奇的是,当孙先生告诉仙儿,她不能一起去青海的时候,仙儿竟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一点也不像她的性格。
仉二爷先我们两站下车,火车走过cd站之后,他就收拾了行礼,坐在卧铺上等着。
漫长的旅途让每个人都显得有些疲惫,从几个小时之前就没有人说话了,仉二爷坐在我对面的下铺,车厢里的小床受到他那副巨大身板的挤压,再加上车身的轻微颠簸,发出一阵阵“吱呦吱呦”的噪音。
就在火车上的播音器再一次报站的时候,仉二爷突然抬起头来对我说:“有道,你这次去的地方,应该还有冬虫夏草吧?”
我从卧铺上爬起来,看着仉二爷说:“冬虫夏草是什么东西?”
没等仉二爷说话,孙先生就在我下铺说道:“就是虫草,一种中草药,你刘师叔所在的那个牧区就有。”
完了他又问仉二爷:“二爷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仉二爷没理他,站起身来,将一张被他叠得四四方方的纸塞进我手里,说:“这个药方,是几年前我打赌输给你师父的。今天算是还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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