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变化,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适应和克制,同时必须保持理智,明白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一段时间的训练过后,我发现我竟然能在很大程度上无视心中的躁动情绪,在某几个瞬间还达到了真正的“无心”境界。
第三个月,我们进入了三号区。
在这个区域中,贴满了大量的灵符,每一道灵符上的灵韵都异常火燥,在这样一个地方施展术法,术法常常会不受控制地变弱或者变强。
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让术法维持在一个中和的状态上,这非常考验我们对术法的精细控制。
刘尚昂没有念力,也不会施术,但之前我师父和仉二爷他们教了他很多驱鬼辟邪的民间土方,他到三号区里来,主要是尝试着使用那些土方,为了训练他,孙先生还设法在三号区安置了几只厉鬼,并嘱咐我们,在刘尚昂驱鬼的时候,我们两个绝对不能帮忙。
其实,就算我们想帮忙也插不上手,在那样一个地方,我和梁厚载已经是自顾不暇了。少了我们两个的帮助,刘尚昂第一天驱鬼的时候就险些被鬼上身,好在有孙先生在一旁看着,不然真的会出大事。
每一项特训都异常艰难,但我们从来没抱怨过什么,一直咬着牙坚持着。到了现在,偶尔回想起那时候的经历,我会忍不住笑出来。每次回想起来,我面前就只有一副画面,三个眼神坚定的傻小子在一个个面积狭窄的溶洞里不停地辗转,他们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都是一副和天斗和地斗的气势,每天晚上回到帐篷里的时候,几乎连张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但眼睛里的坚定从来没有涣散过。
很庆幸我曾经是那样一个傻小子,反观现在,在社会中大浪淘沙近十年,反倒是圆滑多过了坚硬,好在那股子倔劲还在,但我也不知道它会不会在某一天突然消失。
四个月后,从一号区到三号区,我们圆满完成了所有特训。孙先生觉得我们已经达到要求,可以进入四号区进行实战训练了。
孙先生说,进了四号区,才真正算得上是进了地藏墓。
另外还有一件事不得不提,就是在特训的这段时间里,每隔半个月孙先生都会按照仉二爷给的方子帮我配一次药,让我在每月的朔月之夜泡一次药浴。
虽然孙先生也说,仉二爷就是因为从小泡这种药浴才有了那一身钢筋铁骨,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