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一双。
这种事,越是想,就越让人心里发毛。我深吸一口气,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而后放慢脚步,刻意压低了走时的声音,好像只要我这样做,就能隐匿自己的行踪似的。
其实我心里也很清楚,只要我们开着手电,就已经彻底暴露在这黑暗中了。
每走一会,我都要用手电照一照梁厚载和刘尚昂,确认他们没有掉队。
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手电只能照亮我们前面的一小段地面,我几乎看不清楚自己手掌以外的任何部位,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心中的那一点点紧张也在不断被放大。
我也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我们终于找到了第二个石碑,它的体积竟然比上一座石碑还要大,我用手电在碑面上扫了几次,没有看到文字。而且在这座石碑附近,还能闻到一股十分刺鼻的臭味,这股味道是从地底下散发出来的。
我拿出了地图,在上面寻找两个体积相差很大的相邻石碑,运气还不错,像这样的石碑组合只有三十多对,比我想象中要少一些。
就在这时候,走在最后面的梁厚载突然自言自语地说:“这是什么?”
我立刻转过身,就看见他将手电筒的光直直照在了地上,在被白光照亮的地面上,有一些很散乱的沟壑,那些沟壑很浅,每一道都有一厘米宽,看上去,就像是某种动物的抓痕。
而且在抓痕出现的地方,臭味变得更加浓郁了。看起来,在这一片抓痕的正下方,应该就是那股臭味的源头。
刘尚昂立刻拿出了工兵铲,一铲子扎进土里,我就听到土壤下面传来“咔”的一声脆响,好像是骨头被铲子切断了。
刘尚昂也不管这些,又是几铲子下去,土壤被翻开,一堆腐烂的鱼骨被挖了出来,空气中弥漫起浓浓的臭味。
梁厚载捏着鼻子,看了眼那些鱼骨头,对我说:“这些骨头有旧有新,新的埋了不超过一天。从抓痕的宽度看,这地方有可能居住着某种大型犬科动物。”
犬科动物一般都有将食物埋在土里的习惯,可我用手电照了一下多吉,它看着那些腐烂鱼骨头时的眼神充满了嫌弃。
我对刘尚昂说:“手电能照亮的区域太窄了,还有其他照明设备吗?”
这里出现了不知名的犬科动物,没人知道它们有没有攻击性,万一有,我们就得想办法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