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上描绘得大很多,我们已经离开了八卦图覆盖的区域,却依然没有发现泉眼,梁厚载说,我们此时不但远离八卦图,而且离地藏墓上方的峡谷也有了很长一段距离,再走下去是找不到泉眼的。
但我还是决定继续沿着河脉走下去,我有一种预感,泉眼就在这条河的源头。
一直以来,我都对梁厚载的推测能力坚信不疑,而梁厚载也极少质疑我的决定,他没再说什么,我们继续沿着河道前行。
又是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河道中出现了拐角,我们沿着拐角反折了方向,再次朝着八卦图所在的区域前进。
这成了我们的新希望,至少这说明了,河道的源头和八卦图之间的距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远。
而且在接下来的旅途中,我们能明显感觉到路面有平缓的坡度,我们正在朝更高的地方前进,而随着我们越走越高,水里的鱼越来越少了。
和我们同行的那只怪物变得比之前更加警惕,他经常会停下来侧耳倾听,又一次,我也听到远处的黑暗中传来一阵怪异的“嗡嗡”声,声音出现的时候,怪物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好在那声音很快就消失了,当怪物脸上的那份警惕消失之后,我们得以继续前行。
可过了没多久,这只跟随我们走了很远的怪物突然失踪了。
那天我们刚刚吃完东西,就坐在地上休息,多吉原本是要帮我们警戒的,可经历了长时间的连续跋涉,多吉也累坏了,它没能挺住,在我们入睡之后,它也昏睡了过去。
当我们醒来的时候,才发现那只怪物不见了,我们试图找过它,但没有任何结果。
直到我们又沿着河道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才在河岸上发现了它的尸体,有什么东西曾撕咬过它的脖子,将它喉咙上的皮肉撕掉了大片,它的一只手和一条腿严重骨折,由于空气潮湿,它的尸体已经发出了浓重的腐臭。
我们之所以能认出它就是一直跟随我们的那只怪物,是因为刘尚昂在检查它的尸体时,在它的手腕上发现了多吉的狗毛。
它的死让我凭空多了几分愧疚,我也不确定这种愧疚究竟来源于什么,也许是因为我们杀了它的族人,又没能保护好它。
我们用工兵铲在河道附近挖了一个大坑,将它埋了进去,刘尚昂又烤了一些>> --